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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幼習武的事情,同來的人有無可能對外人提及?而你是否想隱瞞這一節?——隱瞞下來的話,便能最先被島上的人排除嫌疑。”
鍾離嫵斂目思忖片刻,抿唇微笑,“習武的事情哪裡瞞得過外人。只要有一個與你相仿的人,便能看出我的根底。”隨即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況且我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清者自清,那三個人的死與我無關。”準確的說,只有方緒之斃命與她無關,可這又怎能如實說出。
“那就好。”簡讓對她笑了笑,“做好準備。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回到歸雲客棧的時候,會有人盤問你我。”
“嗯。”鍾離嫵怎麼會聽不出,他是在為自己著想,心頭生出些許暖意。可是,心念一轉,她忍不住問道,“那三個人裡面,有沒有哪個可能是你除掉的?”隨即目光一閃,“你跟我出來釣魚,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當你與命案撇清關係的人證?”
簡讓把睡在她身側的雙福抱過去,“總說這麼沒良心的話,也不怕把雙福帶壞。”
鍾離嫵到底沒忍住,撇了撇嘴。心說你跟我都一樣,就算裝神弄鬼都別裝好人——他是有著暗衛統領的官場經歷在先,她則是對自己有著自知之明。
簡讓溫聲道:“我要是想找個能證明我不在命案當場的證人,選你可不如選別人——我們是同行的人,如今又是比鄰而居,你我不論說什麼,外人聽聽也就算了,不會當真。”
鍾離嫵不由得心下一驚,迅速思索一番,才定下神來,“那也無妨,我們不是還遇到了樵夫、獵戶麼?他們親眼見過我們。而且出門的時候有夥計看到,路上也有行人看到馬車。”
“對,這才是最重要的。”簡讓悠然一笑,“你算一算時間,就算身手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做到在那期間往返一趟——不論是林家兄弟,還是方緒之斃命的地方,都與我們所在之地相距甚遠,腳力再好的人也做不到。”
可是……鍾離嫵想著,這種事又不需要親力親為,島上的人接下來要查的,是他們彼此的手下有無留下蛛絲馬跡。手下出岔子的話,那就只能認命。
“所以,”簡讓笑笑地看住她,“如果命案與你或你的親人、隨從有關,而你又沒把握全身而退的話,大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全力幫你善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鍾離嫵才不會懷疑自己手下的能力,此刻在懷疑的,反倒是方緒之的死是否與他有關。因此,她輕輕一笑,“你這樣的說辭,倒讓我懷疑今日斃命的人真的與你有關。”
“懷疑也是情理之中。”簡讓道,“可就算是實情,外人也是束手無策——我若是作案,定會讓案子成為懸案,看過的太多,效仿並精益求精不難做到。可別人不同。”
“嗯。”鍾離嫵緩緩頷首,“這樣說來,你是為著萬中之一的可能為我著想?”
“嗯。”
“因何而起?”
“不是說過了,”他把玩著雙福的前爪,語氣散漫,“看上你了。不論有可能還是實情,我都會幫你善後。”
“……”鍾離嫵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有羞澀、尷尬之類的反應,但她做不到,腦海裡閃現的是自己說過的一句話——看上我的都是歪瓜裂棗。
他是歪瓜裂棗?當然不是。
他看上她了?怎麼可能呢?
再說了,對女孩吐露心跡的男子,哪有他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
這廝,開玩笑也不分個輕重,是真沒把她當做女孩子吧?鍾離嫵下了個決心:從此刻起,在他面前,一定要矜持、端莊一些。
她清了清嗓子,正襟端坐,眼觀鼻鼻觀心。
簡讓一看她那個德行,就知道自己的話又白說了,“我說的是真的,你做出這個假惺惺的樣子,就不怕我把話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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