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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盛賞臉見雷英東的地點,選在了馬會,而且避免雷英東尷尬,還特意由褚孝信與雷英東一起趕來馬場。
如今的徐平盛已經年邁,生意上的事情,基本都交給了長子徐恩伯打理,平日裡,徐平盛沒有其他奢侈愛好,唯獨喜歡看賽馬,徐家在馬會有六七匹賽馬。
今日馬會並沒有比賽,只不過徐平盛又有兩匹愛馬常勝山,必勝山運抵香港,正讓練馬師和騎師檢查愛馬,準備參賽。
“徐先生,香港馬會我看你早晚是主席,盛伯和你的賽馬加在一起,十幾匹啦。”褚孝信見到徐平盛的長子徐恩伯,開口打了聲招呼。
他身後的雷英東,雖然表情平靜,但是動作卻多少有些拘謹。他劈風斬浪一年賺來的錢,可能不如面前徐恩伯徐家一個月賺來的多,或者萬一徐平盛覺得是他雷英東搞事,開口一句話,他雷英東在香港不用說再採購物資,恐怕連條毛都買不到,連手下那些船的油箱都加不滿。
“阿信,怎麼樣,你今年應該考慮入馬會,搞兩匹賽馬來玩玩嘛,一心忙事業當心累壞身體。”四十六歲的徐恩伯臉上帶著笑意,也沒有冷落雷英東,與褚孝信說完之後,就看向褚孝信身旁的雷英東:“你就是雷官泰?阿泰?我父親年紀大了,可是仍舊鐘意同後生仔開玩笑,汽水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不拍其實他也準備同你聊兩句。”
“徐先生,我仲要多謝盛伯百忙之中肯見我一次,我這次……”雷英東苦笑開口。
徐恩伯伸手拍拍雷英東的手臂:“得啦,你的事我都已經知道,進去見我父親好了,上海人這次真的是有些過分。”
雷英東與褚孝信兩個人跟在徐恩伯身後,走進了馬會的一處訓練場。
場中,一個頭發雪白的老者,穿著暗紅色唐裝,杵著手杖,正用手撫摸著面前的一匹健壯栗色馬的馬頭,馴馬師牽著栗色馬,正對老人說著話:“盛伯,這匹必勝山胸深頸長,一定冇問題。”
老人就是香港船王,徐平盛,聽到遠處的腳步聲,徐平盛把手從馬頭上拿開:“用些心,這匹純血馬很難得。”
“知道了,盛伯。”馴馬師牽著馬走開,徐平盛轉過身,看向走來的徐恩伯,褚孝信,雷英東三人。
“盛伯,又添新馬呀?”褚孝信老遠就揚起手朝徐平盛揮了一下手,開口打招呼。
徐平盛露出個笑容:“是啊,老馬就該退休了,以後香港,就該看你們這些新班馬的了。”
“您正老當益壯,不要調侃我啦,今日堅叔同我老豆又去飲茶,哪像盛伯你這樣精神瞿爍。”褚孝信笑嘻嘻的說道。
徐平盛與杜肇堅是多年老友,透過杜肇堅,與褚耀宗也算有來往,何況香港本來地面就小,褚孝信之前見過徐平盛,對這位船王並不算陌生。
“你老豆同阿堅都是嗜茶鬼,有好茶就一定到,我就不同,我是有精彩賽馬就一定到。”徐平盛頓了一下手杖,目光從褚孝信移到雷英東身上。
褚孝信恰到好處的開口:“盛伯,這就是飲了汽水替您捐善款一萬塊的雷英東。”
雷英東努力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些,淡然開口:“盛伯。”
“得啦,客套話就免了,後生仔,你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上海人這次做的過分一些,運費上漲,大家當然都想要多搵一些的嘛,何況這裡是香港,不是當年上海灘,炸沉貨船,實在過分了些。”
徐平盛上下打量了一番雷英東,然後說道:“有人跟我提到過你,聽說,你的船沒了,差點人也回不來,居然都沒有在澳門發作,堅持返香港?”
徐平盛又是換上了一副慵懶的姿態,當然,就算如此,他話語之中的霸道,也是表露無疑。
雷英東本就是腦袋活絡之人,聽到徐平盛這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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