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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革履的青年出現在九龍城寨內,一些在外面準備攬客的人都有些錯愕,顯然很少見到他這種衣衫筆挺的人出現在這種窮地方,一時間都忘了上來對他招呼。
宋天耀沿著九龍城寨僅存的主路龍津大道走到城寨的中央位置,一處遍佈歷史滄桑痕跡的石制牌坊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座百多年曆史的牌坊正中刻著四個剛勁有力的大字,雖經一個世紀的風雨吹打而不改虯勁本色,龍津義學。
左右則是一副楹聯,“其猶龍乎?卜他年鯉化蛟騰,盡洗蠻煙蜑雨是知津也!願從此源尋流溯,平分蘇海韓潮。“這處牌坊的旁邊還有一塊已經殘了小半的石碑,依稀能看到上面是一篇碑文九龍司新建龍津義學敘,文末署名道光二十三年,新安縣知縣黃銘鼎。
牌坊後面,就是整個九龍城寨如今歷史最久遠的建築,也是香港地區最早的一處中文書院,龍津義學。
宋天耀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輕輕摸了摸已經斑駁的行草石刻,盡洗蠻煙蜑雨,平分蘇海韓潮。
上一世時,宋天耀來過香港觀光,也來過已經被改造成公園的九龍城寨地區遊玩,卻沒機會見到已經被英國人連城寨一起拆去的這處牌坊,此時看到這篇寄予厚望的碑文,和這幅氣勢非凡的楹聯,頗有些赤壁懷古的心境。
走進龍津義學,裡面的學舍和考舍早已經被英軍在當年拆毀一空,只留下兩處建築,一處是二層的石樓魁星閣,一處是議事廳,魁星閣如今是宋天耀祖父宋成蹊教書居住的地方,議事廳則是九龍城寨的居民在此商討議論城寨事務的地方,因為自從九龍城寨的鄉公所被拆了之後,龍津義學也一直承擔著九龍城寨鄉公所的作用。
走近這處已經簷角見殘的二層石樓,不用邁步進去,裡面已經傳來幾個孩童背書的聲音:“取善輔仁,皆資朋友往來交際,迭為主賓。爾我同心,曰金蘭朋友相資,曰麗澤。東家曰東主,師傅曰西賓。父所交遊,尊為父執己所共事,謂之同袍。”
宋天耀從魁星閣門口處稍稍探頭朝裡面望去,自己那位祖父此時穿著一身漿洗的已經有些毛邊的竹布長衫,下頜上蓄著花白的文士胡,端坐在孔聖人畫像前的講座之上,眼神銳利的盯著下面十幾個髒兮兮的孩童,宋天耀一探頭,端坐的宋成蹊就從地上拾起了一顆小石子,隨手一彈,啪的一聲正中宋天耀的腦袋。
嚇的宋天耀急忙把腦袋收了回來。
等下面的孩子們把一段幼學瓊林誦完,宋成蹊又講了十幾分鍾算學,太陽西斜,魁星閣內已經暗了下來,這才開口讓下面早已經坐不住的那些孩子們放學。
等那些好像馬騮一樣的孩子們蜂擁而出之後,宋成蹊才站起身,慢慢走出來,對外面的宋天耀開口說道:“怎麼?你父母捨得讓你來見我這個老頭子?不怕我害死他們的仔?”
此時已經六十二歲的宋成蹊站在宋天耀面前,就如同個文質彬彬的老學究,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天耀的這身西裝:“要成親啊?所以穿的這麼光鮮來請我去飲你的喜酒?”
宋天耀把自己父親塞給自己的碎布包取出來遞給宋成蹊:“我老豆不知道瞞著我老媽攢了多久,讓我特意送來給你的,仲有,我們搬家了,從九龍嘉林邊道木屋區搬到了港島灣仔太和街,我老豆讓我來告訴你一聲。”
“離我越遠越好。”宋成蹊接過碎布包掂了掂,朝遠處一個走的稍慢的孩子叫了一聲:“宗義,把這個拿去隔壁安老院給鴻伯,告訴他,晚上我請安老院那些老骨頭飲酒。”
“你自己衣服都快磨的露屁股,仲有心情充大方拿錢出來請那些老人飲酒?”宋天耀嘴裡抱怨著,但是卻沒有阻攔,任由宋成蹊把自己老豆那些私房錢給了孩子,他則從西裝口袋裡取出香菸,遞給宋成蹊一顆,又划著火柴,幫老人點著。
“我都當自己未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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