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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秘書,讓他幫忙說些好話,不然信少開口停潮勇義幾個碼頭的工,我們幫會的兄弟去喝西北風啊?查查昨晚這位宋秘書在太白海鮮舫點了什麼樣的酒席,今晚照著昨晚的菜色一模一樣的點一桌,把昨晚陪他的女人也找出來,買好全鍾。”陳阿十對爛命駒說道:“你以為幫會就是你想的那樣,打打殺殺搶搶碼頭就沒事了?得罪了這些有錢人,再能打都要等餓死。”
“知道了,十哥。”爛命駒看陳阿十說的鄭重,從桌子上跳下來站好,對陳阿十說道:“我一定努力辦好這件事。”
仍然是昨天坐的臨窗包廂,仍然是昨天幫忙煮茶的夥計,也仍然是昨天彈奏琵琶的小姑娘,宋天耀坐在座位上看著夥計煮茶,小姑娘則安靜的坐在包廂角落,眼睛看向宋天耀。
等夥計烹好茶退出包廂,小姑娘這才把琵琶立起來,對宋天耀開口詢問,聲音仍然是昨日那樣的柔糯幽綿:“先生,您今日想聽長調還是短曲?”
“你一天要最少交給你師傅多少錢才有飯吃?”宋天耀沒有回答女孩的話,而是側過臉看了眼對方,笑著問道。
昨天他和吳金良聊天時已經知道,像茶樓裡這些年紀不大的小歌伶,大都是被老琴師或者老歌伶買下的孤兒,自幼養在身邊當作徒弟傳授本領,等她們滿了十歲就放到茶樓裡來歷練人情世故,等到十五六歲,就會放到各個海鮮舫上陪酒陪客甚至能被買出街。
“三元。”小姑娘不知道為什麼宋天耀問起自己每天要交給師傅多少錢,不過還是如實的說道。
三元港幣,一首長調的價錢,可惜來茶樓的客人,大多都是與朋友一起來飲茶聊天,偶爾聽個短曲還可以,一首長調因為曲目不同,時長一兩個小時不等,沒有客人能耐下心在茶樓聽這麼長時間的長調,更何況,要聽也不如直接去粵劇社裡聽,兩元錢就能坐一個上午。所以這個小歌伶更多是靠唱短曲來賺錢,運氣好,一天能掙下四五元,運氣不好,一元錢賺不到也是經常的事。
“不用唱了,彈一曲清冷靜心的曲子吧,彈累了就休息,想喝茶就自己來拿。“宋天耀靠在椅子上閉上眼,輕輕說道。
小女孩靜靜的看著宋天耀,等宋天耀三個綿長的呼吸起伏之後,才用戴著義甲的手指在琴絃上輕輕撥弄,琵琶隨之在安靜的包廂裡響起。
也許是被宋天耀問的問題,讓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在角落裡閉目凝神彈奏起了一首崇明派琵琶輪指的經典名曲,漢宮秋月。
包廂裡,一男,一女,男人閉目假寐,少女垂首演奏,不聞人聲,只有清冷悲愁的琵琶聲在包廂內環繞不絕。
就在這悅耳的古曲中,宋天耀靠坐在紅木圈椅上,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吳金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隨後,包廂門被推開,宋天耀睜開眼望去,褚孝信滿臉得意的走了進來,背後跟著滿臉藏不住鬱氣的顏雄和那個昨晚顏雄的手下阿偉,宋天耀把目光落在兩人的腰間,那把代表便衣身份的配槍已經不見。
第二十八章 顏雄看不懂的宋天耀
直到褚孝信坐到自己對面的位置上,宋天耀才注意到外面已經是下午,而自己也因為在椅子上睡的時間太久而渾身痠痛。
看到女孩恰到好處的停下琵琶,宋天耀先從錢包取了十塊錢把女孩打發走,這才又幫褚孝信倒了一杯早已經涼透的茶水,揉揉眼睛對褚孝信問道:“信少,怎麼樣?”
褚孝信對宋天耀說道:“按照你說的,兩千塊醫藥費,又敬了張榮錦一杯酒,對他講因為誤會,如果知道那個差佬是他的乾兒子,我一定不會動手,你讓人帶話給我時,我都不相信兩千塊能搞定張榮錦,沒想到是真的,我老豆可能都不知道這件事,不過就是可惜了阿雄,這傢伙昨晚因為我的事奔走,沒對他上司打招呼,昨晚又讓他的手下幫我在麗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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