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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別說我不關照各位同門,一張圖十塊靈石,我就拓了五張,想要的快來!”
“什麼圖,給我也瞅瞅?”笑聲響起。
宗河轉頭一看,立馬從陶桌上跳下,恭敬地行禮:“季師姐。”他四周圍的修士也各自散開站好行禮,都齊聲喚她:“季師姐好。”
季遙歌點點頭,從宗河手裡抓過地圖,只掃了一眼,就捲成棍狀敲他腦袋:“又在這誆人?”
啼魚州的傳說由來已久,在這裡多呆段時間就會知道,那羊皮地圖不過是鹿兒溝仙集上一張一靈石的假貨,每期版本還各不相同。
一聽此話,眾人便知宗河騙人,都“切”了一聲作鳥獸散去。
“師姐,話不能這麼說。我這圖也是當初白硯師兄賣給我的,他的話能有假?”宗河搶回地圖,小心疊好。
季遙歌眼白一翻——白硯的話,能真才怪。
那圖是他被白硯誆著花了五十塊靈石買回來的,就算是假的,在他成本沒收回前,那也得是真的。宗河看了眼季遙歌,想起當初被白硯誆騙的原因,不就是因為自己初進赤秀宮時看這季師姐脾氣好,修為也不錯,他就想抱個金大腿去套近乎,結果被白硯恨上,被一張地圖誆去了全身上下僅有的五十塊靈石。
“季師姐,你那兒還缺人使喚不?宗河願效犬馬之勞。”宗河抱大腿的心思還沒歇。
“她那兒不缺人,我這兒缺人,你要來嗎?”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聽得人頭皮發麻。
宗河背一涼,轉身僵笑著道:“白師兄。”然後刺溜一下跑遠。
白硯冷冷瞪他一眼,轉向季遙歌時卻咧唇微笑,眉舒目展,似春風萬里。
“一個孩子,你和他計較什麼?”季遙歌道。
才入仙門十載,壽元不過三十的人,與他們相比,可不還是孩子?
歲月如梭,轉眼一百九十八年,白硯也已是壽元兩百的人,而她……從白韻到季遙歌,已近五百歲,在萬仞山呆了兩百多年,如今在這雙霞谷,她也呆了近兩百年。
築基那日,整個啼魚州亂成一團,因她築基而起的天象異常被亂象所掩,倒無人察覺,她能築基雖叫人驚訝,但彼時赤秀宮被毀,也沒人過度關注。待過了亂象,助赤秀宮重建,她已成為赤秀宮僅次於應霜三位親傳弟子的人物,再不是昔年廢骨低修,白硯亦成為赤秀宮數一數二的師兄。
時至今日,季遙歌的修為已甄至築基後期,這個速度比不上當年白韻,但對普通修士而言,已算快了。
“孩子?當初我也和他一般大小,怎麼沒見你把我當成孩子?”白硯“嗤”了聲。
“你的心眼,我沒法把你當成孩子。”季遙歌笑笑,朝洞府走去。
白硯腳步微微一頓,看著她在陽光下纖細背影,他們已經在這裡修行了一百九十八年,再有兩年就湊滿兩百。他越來越無法將她和當初微小謹慎的季遙歌聯想到一起,不知是不是錯覺,雖然那張臉從未有過變化,但她……
越來越迷人。
整個赤秀宮,再找不出人緣比她更好的人,親切、溫柔,她像這山谷的花木,讓人止不住想要接近。
然而,花木無情。
芸芸眾生,在她眼裡一般無二。
“夫人喚你去居安殿有何事?”白硯瞧她越走越遠,拔足追上。
“她要我將上年門中收集到的七星草全部送去獅公嶺。”季遙歌道。
“那事不是向來由夜瓏負責?”白硯奇道。
“啼魚山主為了抓飛象山的那隻烏頭梟王,廣邀各山好手,夫人把嚴師兄,夜瓏和月宵二位師姐都派去了,所以便讓我先頂上這差事。”季遙歌解釋。
應霜的大弟子嚴遜,就是赤秀宮的大師兄,不過此人常年在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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