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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興趣。”他純粹只是,對這裡的禁制和靈海感興趣,想研究而已。
沒有很高尚偉大的理由,但足夠真實。
季遙歌笑了,這是他的作風。
“時辰不早了,你還呆在這裡?不擔心晚了時間?”他坐回蓮座,漫不經心問道。
晚了時間?季遙歌一愣。
“來自萬仞山的邀約。”他補充一句。
季遙歌恍悟——這說的是顧行知私下約她之事。
“你怎麼知道?”
元還不答,洞察的目光寫著——“你們那點伎倆,也想瞞過我的法眼?”
季遙歌訕訕一笑,看看穹頂的光,暮光早就轉成霜月,一番長談,她在這裡已經呆了很久,確實該去赴約了。
第44章 赴約
雙霞燕坡, 說的是雙霞谷的燕尾坡,離赤秀宗四五里遠。季遙歌出來得晚,只得加快腳程, 在夜色裡穿行。夜寒入骨, 夾著霜潮的風颳得臉頰微微刺疼,她揉揉臉蛋,一邊低飛, 一邊想著小木頭人。
從元還那裡出來時,小木頭人正蔫蔫趴在外洞的石欄杆上, 目光無精打采,只在看到她時才有些亮光。她知道小木頭人在想什麼,但她沒有告訴小木頭人自己要去哪裡, 這讓她有些愧疚,但現在並非向顧行知坦白的好時機。
就算要說, 她也要先準備好萬全的退路, 她沒小木頭人那麼樂觀。來赴此邀約,是她想確認, 三宗是否真的已經介入靈海一事,若果真如此,那顧行知來探聽的, 必是元還下落。
樹影掠過,轉眼功夫她就到燕尾坡, 霜月恰好從雲層穿出, 今天是十六, 月亮依舊很圓,坐在岩石上的人揹著月,像個剪影——筆直的站姿,凝固的身影,只有頭髮與衣袂在飛。
季遙歌不知道顧行知在這裡等了多久,又或者在這裡呆了整天,她在石巖下摘掉兜帽,抱拳道:“顧道友,我來晚了,抱歉。”
石巖上的人影一晃,悄然無聲地飛下,落在季遙歌五步開外的地方。
“是顧某冒昧邀姑娘深夜相見,姑娘能來,顧某已感激不盡,姑娘不必自責。”
光線微弱,但季遙歌還是能看清顧行知。他抱拳拱手,禮數無可指摘,聲音和神情雖冷但都很客氣,沒有因為境界和身份的差距有絲毫怠慢,只是兩人中間隔著的那五步距離,卻是他疏離的分寸,所有的倨傲與清高都收斂在眼底,白天的狂怒狼狽沒留下絲毫痕跡,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分辨出他眉間一絲憐憫。
與神佛眾生平等的悲憫不同,那是種站在高處俯望卑微者的情緒——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季遙歌熟悉他,也熟悉這種神情,那是她師尊謝冷月常年掛在臉上的。
“不知顧道友此番尋我有何要事?”白天的矛盾二人都默契地絕口不提,季遙歌不多廢話。
“顧某想向姑娘打聽一個人。”
“獅公嶺上那位?”
“姑娘聰慧。”顧行知誇道,只是語氣裡並沒多少真心。
“我只是奉師門之命上獅公嶺給啼魚山主那位朋友送藥草,獅公嶺上的事情,我也知之甚少,恐怕幫不到顧道友。”季遙歌惋惜道。
顧行知卻覺得她實在會裝:“季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顧某在啼魚州打聽過,近五十年來,但凡上過獅公嶺的人,沒有一個能在獅公嶺留過兩日,可姑娘一去便呆了一個多月。”他話鋒又一轉,將氣勢減弱三分,“姑娘也許有難言之癮,顧某姑娘也不要為難姑娘,顧某隻想向姑娘打聽獅公嶺上的這位前輩,可有古怪禁忌,好讓顧某前去之時能避諱一二。另外還想請教姑娘,這位前輩是否是位獨眼老者。”
這確是要找元還無疑了。
季遙歌回憶了一下元還形象——從嬰兒到少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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