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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就在互相利用的感情,就算假戲真做,又能如何?
“知道我為什麼要壓抑你嗎?因為你太不切實際!你相信你們的感情,相信他的話,相信與他一起就可以忘記過去忘記那些不堪,你就可以真正成為一個萬華名門!但我不信!”前面的白硯越走越遠,季遙歌俯下頭,彷彿與小木頭人說著親暱的悄悄話,聲音卻是徹骨的冷,“不信他們的洗腦,不信他們日復一日灌輸的東西。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與無處不在的監視,讓我不得不成為他們所要的那類人,但我從沒有一日忘記過,我的體內,流著一半獸血!”
小木頭人沒了聲音。作為完整的魂魄,她一直都在掙扎,在宗門道義裡掙扎,在正和邪之間掙扎,在愛與不愛、信任與懷疑裡掙扎——那些尖銳的矛盾不曾消失,她只能壓抑,壓抑到最後,代表愛/欲的靈魂,脫離本體。她們彼此殘缺,卻各自尋得苟延殘喘的時間。
“你們怎麼走得那麼慢?”白硯見身邊沒人,回頭一看,才發現季遙歌她們落下好遠。
“就來。”季遙歌直起身,這番話並沒讓她的神情有任何改變。
“再給我一個機會。”小木頭人伸手拽住季遙歌。
季遙歌轉頭,看到小木頭人低垂著臉,目光落在地上。
“最後一次。把這件事告訴師兄,我就心甘情願地回來。”
“如果他不信呢?”
“不管他信還是不信,也不管他如何選擇,我都回來,只要你說!”
這個機會,是她給自己的,對過去的最後交代。
不論從哪一方面考慮,季遙歌都要拒絕的,但她開口,說的卻是……
“好。我答應你。”
————
元還在鹿兒溝外等了三日,並無不耐,見到一行人出來,也只問了句:“事情都辦妥了?”
季遙歌點點頭,又道:“妥了,就是有件事……任師兄原就出自赤秀,門裡很多人都認識他,就這麼帶回去的話,怕是不妥。”說著她看了眼任仲平——明明是殺害原身的兇手,也曾下手害過她,可瘋顛囚禁了兩百年後卻變成他們丟不掉的包袱,也許恢復神智,讓他們再打上一架,分個生死,也好過這樣莫名其妙帶在身邊。
元還斟酌片刻,手掌中擎起一枚青簪,簪頭是薄銅打造的三層宮闕,其中飛簷翹角,璃瓦漆柱,雕磨得與精巧絕倫,幾與實物一般無二。他拈著這簪子一揮,小木頭人“啊”了聲,任仲平憑空失了蹤跡。他將簪子遞出,季遙歌、白硯與小木頭人三個腦袋都同時湊過去,瞪大眼睛找:任仲平被縮小進那宮闕中,正滿宮闕亂轉,聲音傳不出來,但看得出來驚慌。
“厲害。”白硯不由自主讚歎。
元還看著三人,他拿著簪子半天,這三人竟只顧著看,就沒一個伸手的,他遂將簪子一扔,丟入季遙歌懷裡。季遙歌舉起簪:“這是……”
“這是女人的東西,我也不養寵物。”元還振振有辭。
“女人的東西,那你打造來做什麼?”季遙歌想起仇野的幻清虛芥,直覺二者是同類東西,這簪子八成又出自他之手,嘀咕了句。
“什麼?”元還沒聽清。
季遙歌已經把自己髻上的簪子抽走,換上這根新簪,微微一笑:“我是說,長者賜不敢辭,多謝元弟弟。”
“……”長者?話雖沒錯,但他怎麼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老了。三千年,在無止境的修仙生涯中,那應該只是開始吧?
最後一樁事解決,季遙歌終於能放放心心地回赤秀宮。從鹿兒溝到赤秀宮,御劍只要半日時間,趕在日暮降臨之前他們抵至雙霞谷。許久未見的霞光才剛剛在雙霞谷的天際燒起,赤秀宮的山門就在這片霞光的正前方,漫天的雲彩攏著那道古樸的山門,蒼勁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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