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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卻要當著我的面,去勾引另一個男人?你讓我怎麼放開繩子?”白硯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廓。
季遙歌深吸兩口氣平復心情,待要解釋,腰間玉管卻突然震了幾震。
一炷香的時間,沒剩多少了。
她來不及解釋。
“你我之事容後再議,我找任仲平是為了別的事,你若不信只管跟來,不過我有個要求,你需伏在屋外聽我號令,若是有險,我自會叫你。”
季遙歌只能折中。
第20章 化形
白硯目送季遙歌進了任仲平的洞府,他覺得他大概是失心瘋,才會在她晶亮眼眸的注視下相信她說的那番鬼話,一個煉氣初期的低修想要對付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天方夜譚。
但匪夷所思的事,季遙歌也不是沒做過,今天白天她才幹了一樁叫人刮目相看的事,讓他不禁重新審視起他與她之間的關係。
自從她失憶,似乎她就不再是從前那個卑微沉默又滿腹心思的季遙歌了。
那廂已踏進任仲平洞府的季遙歌卻沒空多想,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和任仲平虛與委蛇之上。這洞府比她的居所要大不少,內外兩間石室,佈置得倒十分雅緻,琴案花幾,寶格書架,就蓮榻上都垂了重重紗幔,像個公子哥兒的房間。
任仲平穿了件菱格長衫,腰上松系,衣袂如流水,一派風流,拿著龍嘴壺正自斟自飲,看到季遙歌進來,突然有些移不開眼。
杏黃的衣裳襯得她人更加明亮,雪白的肌膚被碧翠的兜兒籠著,愈發顯得她人如蓮蕾,稍帶稚氣的臉和身體未全長開,透著不曾雕琢的嬌嫵羞怯,是再姣好的容顏也換不來的屬於時光賦予的氣息。
“任師兄。”季遙歌只低低喚了他一聲,就站在門口不動。
任仲平招招手:“過來陪我喝一杯。”
季遙歌踱步上前,執起龍嘴壺往他杯中倒酒,她手舉得高,細長的酒液入杯叮咚作響,濺了幾抹酒花在桌,任仲平卻只盯著她的皓腕一直看到她勒得纖細的腰肢。
“師兄用酒。”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乖巧,季遙歌還是學不來媚門勾引人的作派,只能儘量讓自己顯得柔順。
任仲平盯著她,一口飲盡那盅酒,季遙歌再度替他滿上,試探道:“不知師兄前兩日在山裡遇見了何人,叫遙歌甚是好奇。”
“想知道?”他拈杯送到她唇邊。
季遙歌啟唇抿下那酒:“想。”
對她的乖順,任仲平顯然極為滿意:“你不是季師妹吧?那些人是來尋你的?”
季遙歌笑了笑:“師兄說笑了,我怎麼不是遙歌呢?”
“得了,別在我跟前裝傻,季遙歌那傻子可沒你這樣的悟性,再說,她的魂魄早被我拘走獻給符主,哪能還魂人世?”任仲平說話間輕點她的鼻尖,像是親暱的情人。
季遙歌不作聲,他既敢直言不諱,可見是有意要用此事威脅於她,可恨的是,比起蕭無珩,她更擔心百里晴發現她的身份。
果然,他又道:“你定是被人打得元神離體,這才尋了季遙歌的身體暫避,那些人是你的對頭派來找你的,我有沒猜錯?”那日他剛拘走季遙歌的魂魄,就被一股強大的靈壓壓制,所以暫時放棄收拾她的屍體,一轉頭才發現季遙歌竟然回了赤秀宮,倒是古怪,因而也不急著殺她滅口,只暗中觀察。
“師兄猜得這麼通透,還問我做甚?”季遙歌落座桌旁,自斟一杯,敬了敬他飲盡。
任仲平對她的態度滿意極了:“看來是個聰明人。”
“承蒙師兄誇獎,只不知師兄告訴我這些意欲何為,不妨一併直言。”季遙歌不疾不徐道。
任仲平見她面不改色,毫無被人窺破的驚懼,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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