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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獸一躍沖天,玄寰只緊緊摟著她的腰,發出兩聲低笑,並未有絲毫悲傷在二人之間浮現,一切仿如從前。
飛得越高,風越大,也越冷,玄寰也抱得越緊,她的後背源源不絕釋出熱量,溫暖他再不能燙起的胸膛。四周風光變幻,由青山遠巒換成雲海,二人隨著猊獸衝入天際。
雲海之上本是一望無際的湛藍,可如今卻面目全非。
玄寰神色驟變,季遙歌心中亦是一凜。
雲上已為虛空所籠,碎星鋪路,盡處有人斜倚虛空,身前一案一壺兩盅。
“終於來了?我等你們很久了。”
少年清俊的面容,藏在碎星光芒之間,忽明忽暗。
他說著自斟一盅,遙敬二人,一口飲盡:“酸甜苦辣甘辛,這世間的滋味真妙,叫人慾罷不能,你說是嗎?”
高八斗微笑開口。
第255章 無望絕境
季遙歌與玄寰互視一眼, 在這裡看到高八斗,對方又是一副恭候多時的模樣, 心中已均感不妙,面上倒無波瀾, 神情都淡淡的。二人並肩朝前他行去,季遙歌抿唇不語,玄寰也只點頭招呼:“閣主大人。”
“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你們喊我高八斗。”他抬手請二人坐下。妖樓無名,向來被世人以奇樓稱之, 冠以世祖之名,“高八斗”這個名字還是遇見季遙歌那日他隨口起的,而後被他們叫了九百多年, 竟聽習慣了, 倒越來越喜歡這個名字。
他眼裡現出幾分滄桑, 與年輕的外表並不相符, 從前季遙歌是要嘲笑他惺惺作態的, 那時他總要佯裝生氣嘴上懟她, 心裡卻是樂的——這數十萬載的壽元, 他好歹入了趟塵世,歷了些凡緣, 有了點鮮活顏色, 被罵也是樂子, 很是新奇。
滄桑是真滄桑, 數十萬載的孤獨無人可訴;天真也是真天真,壽元雖長, 也通曉天下萬物,壞事做絕,可畢竟未曾親歷世事,對外界一切很是好奇。
“怎麼不坐?”他撇了撇唇,收起在幻境裡暴怒的模樣,盯著二人直看,眉間神色還是高八斗的老樣子,“放心,我不殺你們。”他當然不殺,一個已經死了,一個是他的人卷,他沒有動手的理由。
“屍傀禁術?你道身已殞,已是死人,竟以邪禁之術留於人世,又是何必?”他甚至不必掐指去算,便輕而易舉看透。
“不勞閣下費心。”玄寰嚼笑而回。
高八斗又看季遙歌:“說來你二人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這般無情?見了面連一點情分都不顧念?”他捧了胸,痛心疾首的模樣,像極從前與她討價還價時的小蠢蟲。
季遙歌卻是個不喜與人兜圈繞彎的脾氣,尤其是在感情這上頭,甭管是親友之誼,還是男女之愛,她向來看淡,求得便受,求不得便舍,乾脆利落,如今聞他所言,鼻間便是一聲冷哼,索性一腳踹開那小小桌案,連帶踢翻案上壺盅,順手拉回玄寰:“你與他客氣什麼?”
挑高的眉,冷冽的眼,並那不論是笑是怒都微微翹起的唇,她生氣的模樣,還和以前一樣。
高八斗有些懷念,自也不計較她的無禮,倒想她再氣點才有趣。
“你我不必裝腔作勢,你既在此設案擺酒,想必猜到我們所為何事,你亦有話要對我二人說,兜來繞去的沒意思,不妨明言吧。”她道。
“你怎變得如此沒有耐性?”高八斗看著桌案遺憾地搖搖頭。
“我耐性很好,但不是對你。”季遙歌不知為何有些心浮氣躁,情緒有點失控,這在她身上是很罕見的情況。
高八斗小嘆一聲,像從前一樣嘀咕兩句,彷彿在偷偷罵季遙歌,而後緩緩站起,身上那件寬大的衣袍迎風而展,又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我還是想挽救一下你我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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