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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信任她的,所以那一日,季遙歌在赤秀的地宮暗室召集他、花眠與韓星巖四人,商議前往南嶺蟲谷之前,他未有絲毫懷疑。季遙歌曾經提過一句,要求他三人嚴守此秘,但她沒對人提過,前往南嶺蟲谷尋寶是次要,殺蕭無珩才是首要。

那一趟蟲谷之行,除他三人外,她沒有洩露給第四人,甚至連被她暗令準備攻下鬼域的顧行知,都不知道她所佈署的細節。那麼又是誰將這個訊息以玄寰的名義透露給蕭無珩和謝冷月?在不知不覺間替她引來了蕭無珩?

韓星巖是近年才認識的人,不可能是他;花眠來歷可考,又與她淵源甚深,可疑度很小;楚隱與元還從一開始就被排除在外,那麼所有人中就只剩下高八斗一人。

而她在那個時間段中與楚隱間所有表現,不過是他二人心照不宣的一場戲,要的就是讓高八斗認定她已恨極元還,打算殺了元還,以便她能將計就計,順藤摸瓜。

“若那趟蟲谷之行,蕭無珩和謝冷月沒有出現,我便不會再疑心於你,可不止蕭無珩出現了,連謝冷月都跟著出現,目標只是玄寰留下的手札。你擔心那手札之上有玄寰關於舊事的記錄,會令你曝露,所以不能讓我拿到那本手札,可同時你又害怕我與蕭無珩大戰會小命不保,所以暗令謝冷月護我,畢竟……真正在煉製妖書人卷之人,不是玄寰而是你,若我死了,你則前功盡棄。”

季遙歌蜷起蛟尾,降下身體,只略高於高八斗一點,他仍垂頭抱著玉簡,只用甕聲甕氣的聲音道:“可那本玄寰手札,最後不還是給了你。”

“你當然可以給我,因為那本手札之中的內容並沒什麼,反而加重玄寰的嫌疑。你乃書樓所化,閱書之速超越常人,早在你觸及手札之時就已經看完那本手札。”季遙歌語氣溫柔,不帶一絲怨恨,在她與高八斗相識的這九百年間,她從未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對他說過話。

溫柔成劍,是疏離也是她對他最後的容忍。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對嗎?沒有任何實際證據。”季遙歌又慢慢直起身去,眉漸平,眸漸涼,“那你把你手中玉簡給我,再將其昭示天下,你敢嗎?”

若她沒料錯,世祖玉簡之中應該有關於《溯世書》、世祖奇樓與《四十二獸譜》的詳細記載,甚至於對付這座妖樓的辦法以及當年那場仙國大戰的真相。

為何拘魂鎖來得那般湊巧,為何元還被拘之後無法吐言,為何她提議以玉簡交換便立刻能見到書樓,那是因為他知道世祖所遺這方玉簡若然現世將要引起何等波瀾,所以不能讓元還有機會將真相告訴她,更要借這機會名正言順從她手中將玉簡拿走。

卻不想,這是他兩大破綻中最大的一個破綻。

而這兩個破綻,都敗在他對季遙歌的信任上,在她開口喚他“閣主”之前,他沒有懷疑過她,就如同這九百年間,她所作的每一件事,每一個決定,他從來不曾干涉。

而今,她輕輕問他,他敢嗎?

九百年的情份,都隨這一個問題而土崩瓦解。

瑟縮的肩頭換成聳動,肆無忌憚的笑聲充斥著這虛空幻境,他揚著笑臉抬頭,依舊是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所特有的俊朗,唇紅齒白,有張揚的意氣,也有沉穩的內斂,唯那眼眸,折出與書樓簷燈一般無二的光芒。白斐駭然退了半步,忽然想什麼,伸手要奪他手中玉簡,暗光湧起,高八斗隨意捏著玉簡,身影在這暗光中化作千道,須臾瞬間便已遠去。季遙歌攔下了白斐:“別白費力氣了,這裡是他的幻境,你搶不過他的。”而他之所以答應見這一面,只是為了讓玉簡順理成章從高八斗手裡交到書樓中,好讓高八斗繼續蟄伏而已。

那個脾氣毛躁,卻學識淵博,一口一個“老夫”會倚老賣老的少年,已經不再了。

九百年,她洗清元還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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