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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喝著朝白斐衝來。白斐便執著那染滿鮮血的木棍,一路打過去。
那一日,白斐單槍匹馬,連挑青龍會在溜兒街的三個堂口,賭坊,當鋪,妓館,悉數被毀,馮六手腳俱廢,趙二錢被挑斷手筋,重傷十數人,青龍會的匾額無一不被掀翻在地。
匾額之上的“青”字,不知幾時叫人改作了“白”字。
一役之後,白龍之子威名傳遍全城。
那年,白斐年僅十歲。
第77章 五年
運送鈴草的馬車還沒到妓寨就被截停, 車伕和押送的人都被浴血的白斐嚇跑。白斐一腳踹開馬車門,車內響起一片驚嚇聲, 他展眼望去,只瞧見陰暗的車廂中好幾張驚惶失措的臉。這車裡關著一車的姑娘, 有些是被家人賣給賭坊抵債的,有些卻是被馮興看上後搶來玩膩的良家女,總歸都是苦命人。
“別怕,這是我弟弟, 來救咱們的。”車廂最裡頭傳來鈴草沙啞的聲音。
“姐。”白斐聞聲大喜,一步躍上馬車,外頭的姑娘都紛紛讓出空處, 他擠到最裡面, 一把歪倒在車壁上的鈴草, 雙手忙著解縛在她手上的繩, “姐, 你有沒受傷?那些人可對你……”
“我沒事。”鈴草虛弱地挨在白斐胸前, 瘦弱的孩子不知幾時起已能撐起一小片天地, 卻是讓人心疼的成長,“可能暗中有高人相助, 那些人碰不到我, 我就吃了點皮肉苦, 不礙事。你別擔心。”
“姐。”白斐看著鈴草手腕上一圈紅印, 衣襟下頭還透出幾道淤痕,那起人得不到鈴草, 也不知如何虐打於她。如此一想,他又蓄了滿心的急恨。
————
“季道友。”花眠見季遙歌有些怔,便喚了她一聲。
季遙歌耳邊正響著白斐那一疊聲的“姐”,恍惚像聽到百年前白硯的聲音。
師姐,叫你一聲師姐,這一輩子就都是師姐。
話猶在耳,人已離逝。那兩百年的情分,似乎重逾千斤。
“花道友,此番多謝你出手相助。”季遙歌回神朝花眠拱手致謝。一早料到青龍會的人會向鈴草下手,故她請花眠暗中跟隨看顧,免叫鈴草遭逢大劫,只受些驚嚇與皮肉苦。
“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花眠一笑,眼眸彎彎,很是和善討喜,“我家裡人都叫我阿眠,若是道友不嫌棄,也叫我阿眠吧,咱們交個朋友。”
“阿眠。”季遙歌點頭微笑,“你也喚我遙歌吧。”
花眠那兩酒窩便笑得都要溢位蜜來,道了聲“遙歌”又問她:“裡頭那孩子,就是你此番來人間的原因?”
季遙歌正待回答,卻見白斐從車裡跳下來,回身把車廂門重重掩上,怒氣衝衝地朝她走來,質問道:“你既然知道鈴草姐被抓了,為什麼不直接救她?還要讓她遭那些罪?”
秀雅的眉微微一攏,季遙歌看著眼前滿身戾氣的孩子,淡道:“白斐,我可以不救她的。她是我何人?你又是我何人?我救她,不指望你們知恩圖報,同樣的,我如何救人,也輪不到你來質疑。”
“你分明是在利用我!”白斐指著她的鼻子,想著白天那場搏殺,他漸漸回過味來。
“你應該慶幸你還有利用價值,否則你與你姐姐已經死了。”季遙歌不再是語笑晏晏的模樣,冷冽的目光讓白斐一顫,猶如刀刃加身,“你自己不思進取,卻來怨恨我不曾多施援手?你可知我救得了你們一時,也救不了你們一世,身處亂世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渾噩度日,遇事無力自保,又怨旁人不全力相助,可旁人又憑何要幫你?”
她眉梢掛霜,眼刀凌厲,震得白斐戾氣全散,囁嚅著唇答不上話來,支吾半天才勉強道:“我沒要你幫我!”
“也罷,我多此一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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