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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開口,季遙歌已腳尖輕點,從闕樓上飛下。今日她倒未穿那身厚重斗篷,身上不過是件月白寬袖單衣薄袍,烏髮披覆如瀑,眼角眉梢均是懶散,像大夢初醒,又似淺飲薄醉,目光朦朧地看向白斐。白斐不大敢看她的眼,只略瞄瞄就轉開,行禮道:“師父,花師叔。”
花眠跟著季遙歌一道來了。
五年過去,他的個頭都已竄得和季遙歌一般高了,可他們的形容樣貌卻沒絲毫變化,真真叫人驚駭。
“我們剛才在說,我姐姐做了幾道拿手菜,想請師父出去喝幾杯,不知師父賞不賞臉?”白斐眼珠轉轉,生怕季遙歌拿住剛才的話發落他,忙搶先道。
季遙歌定定看著他,直看得他全身發毛,才開口:“好。”
白斐眼一亮,這麼些年,季遙歌都沒答應過這頓飯,今日也不知吹得什麼風,竟叫她同意了,倒是意外。
“請請請,師父請。花師叔,任叔,高老師,一起一起。”白斐很是高興。
花眠點點頭,任仲平自是隨季遙歌,只有高八斗奪過他懷裡的書,哼了兩聲道:“我不去。”就飛身回了闕樓。
“隨他吧。”季遙歌知道他的臭脾氣,也不勉強,先一步出了闕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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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見晚,白宅內已燃起燭火,正廳的席面已經擺滿各色菜餚,冷盤熱菜兼備,灶上還燉著湯,放著包好的餃子。梁英華幫襯著鈴草張羅好一切,鈴草見她手腳麻利,毫無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心裡自是喜悲摻半。外頭已又飄起雪來,鈴草攏了炭盆,梁英華站在正廳呆呆看屋外細雪紛紛,忽聞得內堂傳來幾聲腳步,她一轉頭,便見白斐微躬著身,緊著個女人踏進正廳,將她看得一愣。
那女人和鈴草差不多年歲,可形容樣貌卻是天差地別,一身風骨,眉目清麗,舉止自有一股說不出的韻味,恰似這屋外綿綿細雪。和白斐這樣的人中龍鳳站在一起,竟生生壓過白斐,兩人往那一站,活脫脫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梁英華才剛放下的心不由又高高懸起——不單是比不過,還相差甚遠。
“師父,小心門檻。”白斐有心做足孝敬的樣子,虛攙著季遙歌的手,還提醒她留神腳下。
季遙歌斜睨他,到底沒拂了他的好意,只暗道:“狗腿。”
白斐毫不介意,只笑嘻嘻地把人扶進正廳。須臾花眠和任仲平也跟著進來,這四人出現在廳中,整個廳彷彿隨之亮起,修士形容氣場遠非凡人可比,即便收斂境界,也掩不去一身光華。鈴草和梁英華均感受到了這股無形壓力,鈴草因有準備尚還好些,那梁英華卻是怔怔不動。
“這位是?”季遙歌見狀,先朝鈴草頜首一笑,又向梁英華微笑。
那一笑,便化解這滿室壓力,冰雪消融,只如春風拂面,叫人好不舒服。
“這是梁寨的大小姐,梁英華姑娘。這是我姐姐鈴草,你們見過的。”白斐忙介紹,“梁姑娘,姐姐,這是我師父季遙歌,那位是花師叔,還有任叔。”
梁英華不由滿心錯愕——這女子形容尚輕,怎會是白斐師父?她確曾聽人提過白斐身後有良師扶持,卻從未想過是這樣的人物。轉念又想,既是師父,便不會與他有什麼糾葛了?一時間滿腹疑慮,只勉強按捺著,也不知要如何稱呼她,只聽鈴草喚她“季先生”,便也跟著如此回了禮。
介紹完畢,眾人落座。白斐自是坐在季遙歌,殷勤地替她佈菜斟酒,又勸席間眾人飲酒吃菜。酒過面酣,又有花眠這等慣喜熱鬧的人在,一時間氣氛融洽,連鈴草都連連舉杯敬季遙歌,謝她多年對白斐教導之恩。季遙歌既坐上了這桌子,便沒擺架子,來者不拒,皆一飲而盡,又揀了幾樁歷練時的軼聞趣事說了,倒不似平時那般冷情。白斐再看她,便覺她添了說不出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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