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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九月仍然發著呆，沒說話。

沈謂行抱住他，親一口，問：「不高興了啊？」

葉九月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臉，小聲道：「不是的，我還在回想今早上的事兒，喜歡。」

沈謂行：「……」

葉九月靦腆地問：「可以每天都這樣嗎？」

「……」沈謂行冷酷地鬆開他，「行了你不要說話了。」

「你這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嗎？」葉九月問。

沈謂行冷酷地說：「對，是的。」

不想聽到的回答，葉九月就具有天然過濾的本事，轉而好奇地說：「我也看到過那樣的帖子，所以是真的嗎？」

「啊？什麼帖子？」沈謂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這突然轉移的話題。

「你剛才說的，你生日沒有發網路祝福的人，就是和你不是朋友了嗎？」

「這你也信？都是瞎說的。」沈謂行想想，又改口，「一半一半吧。」

他進一步闡述：「其實這也代表不了什麼，有時候忙起來給忘了，或者進組沒訊號，有的人記錯日子了，有的人、尤其是本身還沒紅的，可能怕被黑嘲抱大腿，所以只在私下裡發祝福。還有的人覺得特意發微博做作，也只在私下裡發。原因挺多的，都很正常。不過這幾年被上趕著不發也得發了，不然就要被寫小論文。」

「你們也不容易。」葉九月關切地道。

沈謂行說：「還好，習慣了就好，有人寫小論文總比沒人愛搭理你好。」

葉九月改成羨慕地說：「你每一次生日都好多人發博的。」

「因為他們生日我也發了啊。」沈謂行道，「不信你試試，陸西南生日那天你給他發個博祝他生日快樂，你生日那天他就得還你這人情。」

葉九月想了想，翻臉無情：「好虛偽哦。」

「……」沈謂行瞅他，「今天我生日，你不要氣我。」

「好吧。」葉九月說。

「靠，你平時果然是故意氣我的！」

葉九月假裝自己沒有聽到。

壽星沈勤勤懇懇地上線回復各方祝福，看得葉九月一個頭兩個大。仔細想想他也不是很羨慕那麼多人祝福生日快樂了，因為每個人都要回復幾句話，好麻煩的呀。

沈謂行倒是樂在其中的樣子。

「你好厲害啊。」葉九月突然親他一口。

沉迷手機的沈謂行一怔：「啊？我又什麼好厲害了？」

葉九月最近喜歡沒事兒就說他好厲害，絕大部分時候沈謂行也不知道他指的什麼好厲害。

有次沈謂行研究了一個小時雙十一家電打折怎麼購買優惠力度最大，葉九月也說他好厲害。沈謂行當場質問葉九月是不是嫌棄自己有錢還這麼摳門、故意嘲諷自己的。

後來沈謂行發現其實葉九月更摳、但就是突然懶勁兒發作不想研究逐年複雜的優惠攻略，才願意重新接納葉九月，繼續給其當靠枕。

沈謂行追問：「說啊，我又什麼好厲害了？」

「不知道。」葉九月抱著他的脖子又親一口，蹭著臉說，「就是好厲害。」

「……」好吧！

被如此軟乎乎的葉九月黏來黏去，沈謂行頓生邪念，問：「是說我昨晚上很厲害嗎？」

「你閉嘴呀。」葉九月伸手捂住他的嘴，閉著眼睛繼續蹭自己臆想中的完美男神。只要沈謂行不說話，就是完美男神了。

沈謂行掙扎著發出自己最後的聲音：「靠，剛才是誰先說我厲害的？就你能說，我不能說？」

「已經過去了那陣子呀，」葉九月說，「你不要炒剩飯。」

「……」總之就是你是老大你說什麼是什麼是嗎？！

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