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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指指那張銀行卡，問著：“這張銀行卡，你收不收？”
“留著，將來說不定能派上用場。除了胡哥的訊息，還有嗎？”
“支付佣金給胡哥的是b城的一位莊姓小姐，莊小姐肯定是明面上的棋子，她背後藏著的人是誰，我們還得再查查。老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不是神仙，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查得清清楚的。”
“要你太太小命的幕後黑手，人家可是佈局了多年，跟蹤追查了二十幾年，才找到你太太的，咱們才開始調查一個月，就想弄清楚一切，有難度的。”
再厲害，也是人。
是人，就不可能有通天的本領。
周寒動用了所有的關係，連他避之不及的那個人，他都用上了，才查到這些。
只要是慕晴的身世背後牽涉到多方勢力，人家在暗，他們在明，有很多證據都被抹掉了痕跡，讓人查無可查。
“姓莊的？又是b城！”
夜君博蹙眉。
第一次有人盯上慕晴，查到的也是從b城那邊支付佣金。
“我大舅哥說晴晴當年是被姓莊的一個女人抱走的，但就在同一年就找到了姓莊的，只是姓莊的死掉了，晴晴下落不明，多年來，我大舅哥抓住這一點，把b城翻了又翻，都挖地三尺了，也沒有找到晴晴。”
“總感覺b城是一個跳板，是障眼法，真正的幕後黑手肯定不在b城。”
“全國那麼大，那麼多省那麼多城市，我們又沒有遍佈全國的勢力，想追查清楚，還是需要時間的。”
夜君博默了默，表示理解。
“鈴鈴鈴……”
內線電話響起。
周寒幫老闆接聽了內線電話。
“夜總，趙小姐來了。”
唐秘書甜美的聲音響起。
周寒馬上看向對面的老闆，調侃著：“老闆，你曾經的青梅來了，你是見呢還是不見呢？”
“趙舒不是我的青梅！”
夜君博冷冷地強調，“讓她哪裡來的哪裡去，我沒空見她！”
陰魂不散！
周寒笑著對電話裡的唐秘書說道：“小唐，聽到了吧，老闆讓趙小姐哪裡來的哪裡去，你要是覺得話太長，直接給趙小姐一個字‘滾！’”
唐秘書應著：“夜總，周總，我明白了。”
然後結束通話了內線電話。
周寒放下話筒，看著夜君博嘿嘿地笑，惡劣地說道：“要是我們的老闆娘恰好來公司接老闆你下班，巧遇了趙小姐，老闆，這戲精不精彩？”
夜君博抄起他的咖啡杯就朝周寒扔過去，“滾！”
羨慕他有老婆，又眼熱他婚姻幸福的單身汪！
周寒輕鬆地接住了咖啡杯，放回原位，笑眯眯地道：“馬上就滾。”
夜君博被他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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