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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股清幽的香氣沉沉飄蕩。
“師父。”
蘇塵呼吸著殿中的藥香，走到靈藥真人的身邊。
靈藥真人聞言輕應了一聲，卻沒有回頭語氣，“你這次透過天魔試煉，就能夠正式成為靈藥峰的親傳弟子。”
“是，弟子一定會竭盡全力。”
蘇塵難得謙虛，也是因為他感覺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如果按照往常這個時候大概會插科打渾，誇張的自誇一番。
靈藥真人輕道：“我本來是想讓你藉助丹藥突破金丹，再去參加天魔試煉，卻沒想到暗黑峽谷一別，你竟然已經自行突破，倒也算是意外之喜。”
蘇塵聽著，越發奇怪，靈藥真人這個時候給他的感覺好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外形沒變語氣沒變，但是給他的感覺就是變了。
靈藥真人道：“既然你已經突破金丹，我修改了煉丹配方，如今這顆丹藥，已經不能助你突破。”
“……弟子明白。”
蘇塵有些疑惑的看著靈藥真人，他口中雖然應著，但其實他有些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塵，你有沒有想過，身為雜靈根，今後可能就會止步於元嬰？”
靈藥真人終於轉過身來，雖然面紗遮去了他的表情，但是蘇塵卻在靈藥真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些東西。
異樣的情緒閃過，蘇塵還沒有來得及分辨，靈藥真人已經與他擦肩而過。
他回過身來的時候，靈藥真人已經託著丹藥走到了他的面前。
“吃了它。”
靈藥真人把丹藥遞給他，眼中的情緒早已消失不見，蘇塵卻遲疑著沒有去接。
“師傅，是不是這次試煉有什麼問題？”
蘇塵思來想去，也不知道靈藥真人為什麼突然感傷，不錯，就是感傷。
他剛才在靈藥真人的眼中，看到那一閃而過的異樣情緒，好像是在傷心。
靈藥真人因為什麼傷心，難道因為他要去參加天魔禁地的試煉，這絕不可能。
按照靈藥真人一貫的性格，最有可能的反應是興高采烈的把他送走。
不可能是這個原因，也不可能是丹藥出了問題，否則的話靈藥真人也不可能直接讓他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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