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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著一邊轉身去拿了一塊溼毛巾，顯得有些笨拙地放在張子堯腦袋上……沒擰乾的水順著張子堯的腦門滴落，張子堯長嘆了一口氣，擔心自己恐怕發熱沒好便先被腦袋上的水溼氣入侵死於頭疼——但是這會兒他也沒力氣指揮素廉教他如何正確地照顧病人了，只是靠在床邊用慵懶的聲音緩緩道：“你是說今天的那張紙？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碰了便會生病？”
“就像尋常凡人褻瀆神明也是會生病的，那是一個道理。”素廉道，“假設那東西是和什麼妖魔鬼怪達成協議、供人驅使的簡單形式契約書，那麼除卻最初達成契約的主人觸碰，其他人觸碰，就像是以粗魯的方式冒犯神明——”
“會怎麼樣？”
“被附身吧。”
張子堯笑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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