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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白色宣紙之上隨手畫了一隻千紙鶴。待那千紙鶴畫成型,少年放下了筆,靜靜等待了一會兒……
沒等幾秒,不同尋常的事情便出現了,在少年的目光注視下,原本只是作為簡單的墨色線條呈現於紙張上的千紙鶴忽然顫動了下翅膀!
最開始,它只是微微一顫,又恢復了平靜。良久,直到畫外的人幾乎以為剛才的那一下只是自己眼花,一切就好像是皮影戲開始了一般,那千紙鶴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頻率,輕輕地拍打著自己那由簡單線條拼湊而成的翅膀。
原本還在罵人的老頭見狀,忽然安靜下來。
當那普普通通的宣紙上,千紙鶴撲打翅膀的頻率越發頻繁,坐在桌子後的少年微微眯起眼,咬著舌尖,用手中的毛筆,輕輕地戳了戳那隻千紙鶴,一滴墨汁在紙張上浸染,緊接著,更加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那墨點如同湖水一般擴散開來,被畫在宣紙上的千紙鶴振翅高飛。原本只是簡單的線條,然而那紙張卻突然變成了立體的形態浮出畫卷——最開始是羽翅的尖端,然後是千紙鶴小巧的頭顱,最後,當那尖銳翹起的尾部跟著浮出畫紙,那一隻曾經只是被畫在紙張上的紙鶴,居然變成了一隻真正的、精緻的紙鶴,從畫卷中飛了出來!
在少年的注視中,它拍打著紙張摺疊成的翅膀,圍繞著少年的腦袋飛了一圈。
此時,一陣風從窗外吹入。
似乎是真的有鳥兒的靈魂附身於這隻紙鶴,它顫顫悠悠地,在少年微笑的注視下往那窗戶敞開的方向飛去——
飛啊飛啊,越過書桌,越過茶几,越過高高的書架。
最後,眼瞧著這隻紙鶴即將飛向自由,在屋內一老一小的目光注視下,它拍打的翅膀忽然一僵,然後“吧唧”一下,掉在了窗稜上。
少年:“……”
老頭:“……”
張子堯:“啊。”
張懷山倒吸一口涼氣,高高舉起手中那上了年代的戒尺,頓時火冒三丈比之前更盛:“啊個屁!啊個屁!張子堯,你連千紙鶴都畫不好!你連千紙鶴都畫不好!蒼天無眼,‘點龍筆’居然要落在你這樣的人手上,我張懷山愧對張家列祖列宗,愧對祖先張僧繇!作為繪夢師的祖師爺家裡卻出了這麼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巴貨色,他泉下有知,想必也是不能瞑目!”
張子堯:“爺爺,冷靜啊。”
張懷山:“這簡直就是繪夢匠業界的一大悲劇,我張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恥辱!”
張子堯:“……”
張懷山:“你弟弟張子毅剛學會走路時就會畫兔子了!就那奇形怪狀的兔子,倆眼都不一樣大的,啊!還能蹦躂兩下啃兩口草呢!”
“……”張子堯面色麻木地瞪著張懷山看了一會兒,兩人面無表情地相互瞪視片刻之後,少年一擊掌,喜笑顏開道,“哇,真是太好了!”
張懷山:“……”
張懷山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氣出什麼稀奇古怪的病來了。
而此時,原本還老老實實坐在桌案後的少年已經站了起來,他一拂衣袖,飛快地收拾桌子上的東西,一邊毫不留戀地將桌上那本《繪夢師指南·基礎篇》合攏,隨手塞進身後的書櫃,一邊頭也不抬地說:“爺爺,既然子毅和子蕭他們喜歡當繪夢師,就讓他們當好了,我真的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俗話說得好,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說到這,張子堯頓了頓,張懷山露出個“你又想放什麼屁”的表情表示洗耳恭聽。
只見少年一臉正氣道:“我的老師大概在我剛出生的那天就毫不猶豫地吊死在門前的那棵樹上了。”
張懷山:“……”
少年一邊說著,一邊從桌子後面繞出來,彎下腰,撿起那隻掉在地上的千紙鶴,順手揣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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