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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看著兩男人拉拉扯扯覺得辣眼睛行不——噯,被你繞進去了,都說不是本君推的了!你去找太連清啊!”
還“被你繞進去了”!
這賴皮龍!活了上千年都用來學會怎麼賴皮了吧!
“太連清推完人還跟你搖尾巴鞠躬討小魚乾呢!”張子堯啪啪捶牆,氣的狂翻白眼,“還說不是你!都是因為你!我又要給人畫畫了,我過去十幾年畫的畫還不如今年一年多——說好了今年中秋不畫畫的!年年中秋都畫畫能不能讓人消停一會兒了!”
“你同誰說好了今年中秋不畫畫的?”
“……”
“你又不是本君說好的,兇什麼兇?”
“……”
“再說了,真讓你畫,你就隨便畫畫吧,反正張家人哪怕隨便畫根雞毛凡人都當寶貝供著……”燭九陰抬起修長的指尖撓撓下巴,沉思片刻後繼續道,“說到畫畫,本君倒是覺得你這畫一畫倒也沒什麼不可——方才在大廳裡,本君分明瞧見端坐於天子右側后妃身邊放置著那個散發著蜚獸氣息的木盒,本君這次看的清楚了,那木盒分明是阿後的首飾盒,蜚獸肯定被關在裡頭,你且去引蛇出洞,證實一番……”
“怎麼引蛇出洞?蜚獸真被關在一個首飾盒裡了?你確定自己見過那個首飾盒?”張子堯一臉懵逼,停頓了下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突然捉住什麼重點似的問,“阿後又是誰?”
燭九陰重重地清了清嗓子。
張子堯想了想,隨機滿臉黑線:“不會是你夫人罷——”
“瞎說!瞎說!老子五千歲公龍一枝花,天庭萬年鑽石王老五,哪來的夫人!”燭九陰一尾巴伸出來“啪啪”瘋狂打張子堯的嘴,最後乾脆想把尾巴往他嘴裡塞堵住他要說的話,“你這話說出去被人聽見,休怪本君保不住你小命!什麼話都敢瞎說,若是叫阿後聽見了你將她同本君相提並論……”
“怎麼啦?”
“本君死了你也休想苟活!”燭九陰晦氣似的吐了口唾液,憤恨地將自己的尾巴往張子堯嘴裡塞。
“不是就不是,這麼激動幹嘛……你別把腳塞我嘴裡——呸呸!”張子堯吐出一嘴魚腥,往後跳了幾步,“好好說話!別動腳!”
燭九陰滿臉陰沉地縮回了尾。
“好好好,不問你這個……誰對你那些個可怕的風流史感興趣!你方才說引蛇出洞又是什麼?”張子堯敲敲畫卷,“仔細說來聽聽?”
燭九陰斜睨張子堯一眼,半晌,這才不情不願勾勾手指……
半個時辰後。
歌舞伎散去,千盞燭燈點起。
眾王公子弟、達官貴人注視下,年紀尚輕、臉上稚氣未脫的畫師端坐於大廳中央,他垂眼,凝神,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前那已然鋪開的巨大宣紙之上——
頃刻,他解下腰間鎏金筆,輕點墨盤,筆尖一勾,一道水波似的鮮活墨跡躍然於紙面!
眾人屏住呼吸,伸長了脖子,只見下一秒,那水波紋開始動盪,耳邊隱隱約約傳來湖水漣漪之聲,當今聖上臉上大驚,當即起身看向窗外,只見不遠處的湖面上,果然無風自然泛起道道漣漪——
“好!好!好!不愧是張家後人!”
叫好聲此起彼伏,唯少年畫師垂目淡漠,手上動作迅速,似在急趕要將這水波紋畫好——一切只是因為,在場眾人除畫師本尊外,誰也看不見泛起漣漪的湖面上,一舉著小黃傘的胖子正抖著大肚子呼哧呼哧地來回跑著圈圈,湖面上的漣漪水聲皆因他小小的三角鞋尖滑動泛起,這會兒,那小黃傘搖搖晃晃,黃傘下的人上氣不接下氣,額上滴下豆大汗珠——
“哎喲喵!哎喲喵!跑不動了喵!幾百年沒這麼折騰過了喵!冤家倒是快些畫,真是要了小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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