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瘁,別真的是……”
“那夜聽了子湖的歌聲,我發現她的歌宣告明勝過雪舞芳菲,偏偏因沒有華麗衣衫配飾,被人硬生生壓過一頭,替她不值。”
“本君不記得你是這樣的正義之人。”
“後來忍不住同王爺多八卦了兩句,沒想到談話的內容傳了出去,眼下第二次選拔還未開始,子湖已經被紛飛的謠言壓過一頭,我感覺對她不住……”
“……所以才來問我能不能偷王母的衣裳穿?”
“嗯。”
“你這講八卦的代價有點貴,答應本君,下次彆嘴碎了,這次是衣裳,下次怕你要跟嫦娥借月亮。”
“……喔。”
一人一龍話題暫告一段落,生了病的張子堯蔫了吧唧的不僅安靜還特別乖巧,這讓燭九陰有一種再奚落下去就是在欺負小孩的錯覺……閉上嘴考慮再三,最終他還是嘆了口氣,突然沒頭沒腦道:“昨晚沒及時發現你病倒也是本君對不住你。”
張子堯抬起頭:“啊?”
一句“同你有什麼關係”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看見畫中的人突然抬起了右手,寬大的黑袍滑落至他手腕,露出一小截結實的手臂,順著那手臂向上,只見在他修長的指尖出現一團暈染開的濃墨,燭九陰手腕一轉,濃墨散開,下一秒一隻精緻的狼毫筆出現在他手中。
張子堯微微瞪大眼。
燭九陰挑起眼角瞥他一眼,似很滿意他這樣的反應,同時左手一撩,一個長長的空白畫卷出現在他手中。
“王母娘娘的外袍仙器又喚九露浣月衣,採集月光精華,由千年冰蠶絲所制——”
燭九陰右手一揮,在左手攤開的畫卷上勾勒出一條飄渺的墨線。
張子堯反應過來,驚喜叫道:“九九!”
“閉嘴。”男人輕哼一聲,頭也不抬地繼續道,“九露浣月衣其狀輕如羽質,冰涼貼膚,此乃‘九露’,尋常水火利刃不可輕易損傷也。曾經把孫猴子的雙眼燉出火眼金睛的太上老君藥爐也奈何它不得,實乃……”
“你們為啥把這麼好的東西放藥爐裡燒?”
“就是比喻,要個響亮頭銜,你閉嘴不閉嘴?”
“喔。”
“實乃居家旅行宴會亮相之大器。又因其本沐浴月光而生,夜晚時此衣猶如打碎的月光傾灑於羽衣之上,星光銀河,美輪美奐,又為‘浣月’,九露浣月衣因此得名。”
燭九陰言罷,手停頓下來,欣賞了下自己的作品後,輕輕一甩袖袍,將那畫卷掉轉過來,同時轉開自己的臉作傲慢狀道:“拿去,照著畫罷,就當本君未照顧好你的賠禮了。”
“九九你就是太客氣了……”
張子堯一臉期待地湊上去,然後在距離那畫卷約三指處停下,臉上的驚喜凝固,他微微眯起眼,又湊近仔細看了看——
“如何?”燭九陰問。
張子堯大驚:“這不是七仙女的飛天羽衣嗎?”
燭九陰也驚了,將畫卷轉回來自己打量:“如何像?你見過飛天羽衣?”
張子堯擺擺手:“不是啊,民間小本里說了,那董相公頭一次見飛天羽衣,就以為是一塊尋常尿布,給自家孩子裹屁股上了,沒想到那孩子居然就騰空飛了起來,後來……噗!”
話還沒說完,自己先哈哈哈哈樂彎了腰。
燭九陰越聽越覺得哪裡不對,最後反應過來這是張子堯在嘲笑他畫的九露浣月衣像尿布,頓時臉如鍋底般黑,奈何此時在他腳下,黑髮少年扶著桌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什麼啊這!哈哈哈哈哈你這破水平憑什麼嘲笑我畫的翠鳥像片皮鴨,當真沒有臉皮!”
“……”
在張子堯愉快的笑聲中,燭九陰陰沉著臉一揮手,那畫卷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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