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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隆重,”樓痕笑了,“那是本王的榮幸。”

啊?啥?張子堯滿頭霧水,只能跟著傻笑。

“換個衣裳用那麼久,想必是還害怕衣裳上的褶皺衝撞了本王的眼,順便熨燙了下?”

“……”

張子堯的笑消失在唇邊,心裡明白過來這一餐他怕是要吃得食不下咽——剛剛脫離那賤龍的龍嘴,這會兒又巴巴地自己把自己送到了虎口邊,三句不離擠兌,偏偏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還顯得興致勃勃。

張子堯在心中嘆氣一萬次,稍稍欠身,回道:“來時在一庭院裡聽見個戲班子的姑娘在吟唱《蜉蝣》,草民那偏僻的小地方從未遇見過唱腔那麼好的歌姬戲子,便忍不住駐足旁聽片刻……”

“《蜉蝣》?‘蜉蝣之羽,衣裳楚楚’那個麼?”

張子堯點點頭。

樓痕顯得不甚在意,用筷子夾了片清炒素藕放到張子堯碗裡,不等對方一臉惶恐道謝,他懶洋洋道:“子湖唱的罷。”

張子堯到了嘴邊的惶恐變成了驚訝,也忘記“王爺給我夾菜”這等真的要刻上墓誌銘的殊榮,他的雙眼微微瞪圓:“王爺怎知曉唱曲之人並非雪舞或芳菲?”

“內容。”樓痕道,“雪舞和芳菲今日初過選拔,心中理應歡喜,怎會在月色中唱《蜉蝣》這種悲傷的曲子?所以唱的人自然是暫時落選的其他人;再者,該詩經字面句句不離華麗榮裳,可以見得歌唱者認為自己的敗落應當與不似雪舞芳菲那樣擁有錦衣華服有關……”

“這未免荒謬,”張子堯在樓痕催促的目光下,將那片藕胡亂吞嚥下,又放下筷子,“王爺今兒明明是蒙著眼……”

張子堯的話說到一半停住了。

忽然想到的是,就連區區一個王府的下人也能從聲音立刻識別出歌唱者非雪舞或者芳菲,所以樓痕哪怕是蒙著眼……

“噱頭罷啦,”樓痕見張子堯似已經猜到,他笑了笑,“無論本王蒙不矇眼,最終站在父皇面前的只能是雪舞或者芳菲。白日那一出,不過是為了讓其他的人輸得有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罷了……唔,子湖倒是個聰明的,就這麼猜到了原因,可惜了可惜了。”

話是這麼說,然而聲音裡卻絲毫聽不出任何覺得“可惜了”的成分在裡面。

張子堯聽得雲裡霧裡,便大膽地問道:“王爺何出此言?”

“雪舞十歲開嗓,十二歲名滿皇城;芳菲九歲開嗓,十三歲拿下“皇城第一歌姬”的稱號,至今四五載有餘,兩位歌姬跟隨這班子游遍大江南北,獲無數慕名的王公貴族、官僚子弟送的奇珍異寶,其中對於戲子歌姬來說最為貴重甚至是視作生命的,莫過於她們身上那一身行頭。你大概不知,雪舞頭上的那頂點翠羽冠,夠換皇城大宅三座,鬧區商鋪一街,聽說是百年前宮中流出的珍品,百年翠色不褪,哪怕是如今與宮中眾寶貝相比,那也是毫不遜色。”

張子堯越聽越驚,最後只有張著嘴發呆的份兒了——點翠手藝他多少是知道的,那便是從翠鳥的身上將它們顏色鮮豔的背羽取下,按照順序排列點綴在珠寶、貴重金屬中作為色彩填充,根據翠鳥身體部位的不同,點翠的顏色深淺也各不相同,若按照飾品的輪廓順序深淺排列,可使得一件成品點翠首飾色彩栩栩如生……

點翠件有色彩百年不褪的說法。

且因那些背羽皆從活著的翠鳥身上取下,手法殘忍,反倒不知怎的越發成為人們追逐的物件,大約是百年前,點翠件製作達到巔峰,絕世佳作層出不窮……直到近些年,有些詩人、學生甚至是朝廷官員發出了這種取生靈性命的“藝術”實為有悖於道德倫理,點翠手藝才逐漸銷聲匿跡,不僅產出量大不如前,就連新作的精美程度也不可與往日同語。

原本他以為張子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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