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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作死要參與進這樣的事情裡呢。
各姓大族,是不缺後繼的子弟,但已經付出的資源和栽培,必然是隨他們付諸東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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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太子東宮議事廳,一青年一老者相對而坐。
青年煮茶,姿態優雅,不疾不徐,賞心悅目。老者卻凝眉愣神,憂心忡忡。
“名單裡……只有楊昔不在上面。其他人都難逃牽連。”此次派往趙地謀取戰功的,十之*都是東宮看好的人才,
老者翻著手中的書信,惋惜嘆氣,給青年說道。
“是孤……輕敵了,”
青年就是北魏太子司馬流豫,他音色淡淡,神情淡淡,漠然如風雪。身著常服,周身卻有一種清華貴氣,讓他卓然於眾人。至少在北魏,鮮少有人敢和他對視
“楊昔若是能安然歸來,倒是堪得一用。”
老者是司馬流豫的啟蒙老師,亦是東宮謀士,所思所想皆是為他考慮。
“只是……太子為何……一點兒都不驚訝?”
雖然說司馬流豫性子有些冷淡,卻也不是完全沒有情緒的人。
他得了訊息,火急火燎就進宮來了。可司馬流豫得了訊息,卻還有興致煮茶。
他年有六十的心性倒還比不上他二十六七歲的心境了。
“先生要試著習慣,”司馬流豫說著,端起煮好的茶,放到老者面前,然後才拿起面前的,輕呷一口,閒適極了。
老者有些不明所以,習慣……習慣什麼?總不可能是讓他習慣驚奇吧。
司馬流豫三歲啟蒙,他就跟著他了,看著他一步步成長,一步步謀算,一步步把控魏國朝野,無人能擋其鋒。
他以前多少覺得自己是瞭解司馬流豫的,但近來……越來越不敢這麼覺得了。深不可測……用來形容司馬流豫,他覺得一點兒也不誇張。
“先生,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司馬流豫看老者凝眉猶豫的模樣,就知他在糾結什麼。
“那俞喬……到底是何人?為何太子這般看重……”
朝令夕改……這種事情幾乎不可能發生在司馬流豫身上,但對待處置俞喬這事兒,他卻如此了。
先是傳令讓人將俞喬帶回來,帶不回來,就殺了。
但兩日前,他又改了命令,只讓抓,不能傷其性命。是惜才……還是其他?
“此人乃孤今世大敵,”司馬流豫的聲音很低,很輕,這話,他更像是在對自己說的。
老者聞言,愣了好一會兒,才猛然坐直身體,如臨大敵。
“既然如此,太子可不能心軟,”俞喬是個威脅的印象也從司馬流豫話落之時,落到了他的腦海裡。大敵……他以為只有楚皇,晉皇,吳皇那樣層次的人,才能成為司馬流豫的大敵,但這俞喬……她何德何能?
而……是威脅,自然要除去。
司馬流豫沒有應和老者的話,他緩緩站起身,踱步到了窗前。他……還在猶豫。
老者被司馬流豫的反應再次驚住,這一驚,絲毫不比他今日初得訊息的那一驚要少多少,俞喬……這俞喬到底是誰?是何模樣?他真的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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篙草原上的雪,依舊在下,而且越來越大。
從米粒大小,落地無蹤,到鵝毛飛絮,悠悠揚揚。
蒼茫原野,飄飄白雪,景是美的,卻無人有興致去賞。就是秦述和阿狸都知道趁著大雪還未覆蓋住萬物,多撿些柴火回來。
俞喬在扎出一個草床之後,再扎一個山洞洞口大小的木門,晚間睡覺,多多少少能擋些風雪,否則今夜,怕是難熬了。
“阿喬過來,”謝昀看俞喬果真巧手弄出一個簡易的木門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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