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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喬點頭,“天色已晚,俞喬就不再叨擾,這就下山去了。”
“天都黑了,路也不好走,要不就在夢麓居將就一晚吧。”
老婦人走到近前,愈發和藹了。她倒也和陳思棠知心,將他沒說出口的話說出來了。
“謝先生和夫人厚意,俞喬已和友人約下,不好食言,來日再來夢麓居叨擾。”
“既然有約,就也不留你了,”老婦人說著和氣地送俞喬出門去。
那陳思棠卻還對著被封起的棋盤發呆。
“鈴生,讓人去查一查,這俞喬到宜陽城來,都做了什麼。”
“是,”鈴生離去。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她到這宜陽城不過三日,就已先後拜訪了他,蕭公和秦公。
而且每一次會友的專案都不同,和他是以棋相會,他慘敗。和蕭公是以琴相會,難分高下,已被他引為忘年交。和秦公是評畫相會,最後傳聞秦公將壓箱底的寶貝都翻出來了。
他敗雖敗,但如俞喬所言,今日酣戰,的確痛快。
他痴迷棋藝,也算精湛,但這些年來,能贏他的人不多,敢贏他的人,更是沒有。
俞喬肯陪他認認真真地下這一天,這可比故意輸給他,再賠他下半個月,更讓他心喜。
白布掀開一角,陳思棠砸吧嘴道,“還真是狠。”
這最後一盤棋,本來可以在日落之前下完,但他不甘心,硬生生拖到天黑盡,“畫圖譜,送到書院棋社去,誰能助我反敗為勝,我就收他為學生。”
俞喬不想當他學生,多的是其他人呢。
鈴生應了,但心中的驚訝再次提升一個等級,這俞喬別的地方不說,在香桃書院定是要聞名了。三天之內,她得到了宜陽城最舉足輕重的三位大家的認可,俞喬想不出名都不可能。
她說和人有約,倒也沒有虛言,天下第一商行沈家在宜陽的分部主事,有事要她幫忙。
第一商行分部,內堂,一中年男人躬身對俞喬道,“公子來信,讓您幫忙評鑑,這古玉可是傳言中的麒麟佩。”
俞喬接過他遞來的錦盒,輕輕開啟,是一塊紅似泣血的玉佩。
輕輕取出,置於掌心,俞喬又踱步到了燈下,幾番檢視,最後,她還是遺憾搖頭。
“這是用古玉仿造出來的,幾乎以假亂真,但根據我阿公的考究,真正的麒麟佩,它剔透無半點雜質,這血玉雖也難得,但這芯裡仔細看,卻有三條細痕。”
“但仿造之人,便是沒得有,也見過真正的麒麟佩,你們或可按這個方向繼續去尋。”
“多謝公子幫忙,”宜陽主事拱手拜謝,仿造得再真,那價值也不及真正麒麟佩的百分之一,若無俞喬點出,沈家蒙受巨大的財產損失不說,以假當真,傳揚出去,沈家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
“這是我和他的交易,應該的,”俞喬輕輕頷首,沒再多言其他。
吃了些東西這沈家主事端來的佳餚,她就回到了她在宜陽落腳的客棧。
開啟置於桌上的竹筒,俞喬的神情就有些凝重起來,“怎麼就病了。”
謝昀病了,兩日前,在前往宜陽的途中就病了。
她撿到他時,雙足被斷,被棄山野,慘得不能再慘,她連夜上山尋藥,幾次施救,才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但他醒了之後,腳傷未愈,隨她遭難捱餓,卻也未再病過。這回到楚國皇宮,不到三日時間,就又病了。她倒是不懷疑這訊息的真實性,她只是覺得自己該反省反省了。
她應該是有些輕視楚國後宮的那些人了。
她不能輕視,謝昀也不能。
抵達宜陽的第一天自是整頓,休息,春祭事宜的安排全在之後的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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