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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著不說……”
“這麼多年？”容歡呆住。
白凝疑惑，“你不會以為他才喜歡上你沒多久吧？”
難道不是嗎？
她擺擺手，“具體什麼時候我不知道，但是訂婚宴那時候，他就已經喜歡你了。剛開始他可能不太相信會對你產生感情吧，後來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容歡震驚：“那他當時為什麼不和我說？”
“當時他很為難，他覺得你們兩個年紀相差太大，會耽誤你，他也擔心你只是一時興起，覺得你還小，不太明白愛情。”白凝嘆氣，“而且那個時候……他是有苦衷的。”
她頓了下說道：“你爺爺不同意。”
白凝把當時容老爺子私底下如何讓傅斯衍斷了容歡的念想告訴她，包括徐蕊霜的出現，也是容康達讓傅斯衍利用的一顆棋子。這些事，都是後來才知道的。
但是這些痛苦，那時候都是傅斯衍一個人承受。
“你明白那種愛卻不能說出口的感覺嗎？他根本沒有辦法告訴你他對你的感覺。可能你們這三年的分離讓他徹底看清了放手並不是對彼此的成全吧。”
白凝和她說了一些她離開後傅斯衍的事，容歡聽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如果說她對他還有怨念還有不滿，那在聽完這些，都消散了。
她之前怪他不珍惜她的感情，可卻不知道他背後的心酸。
不是她選擇原諒，而是當她設身處地站在他的角度想一下，她就能切身地感覺到那種痛苦。
“他沒選擇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有負擔。但是我想你有資格知道這些。”白凝遞給她紙巾。
容歡緩了會兒，手機響起，一看，是傅斯衍。
她平復了下心緒，接起，誰知那頭傳來他有點虛弱的聲音：“歡歡，我生病了。”
容歡：“生病？？？”
“有點低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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