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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給你放假的吧？」

他雖然沒有提到程景明，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他的意思。

程景明聲音平靜冷沉，「一切看她的意思，她開心就好。」

蘇琅看向程景明，似是在審視他說的是否是真的，又彷彿是在從中確認很麼。而程景明也絲毫沒有退卻，眼神冷冽鋒銳，彷彿在說這些和他並沒有關係，一切都隨夏黎萱的想法為重。

兩人對視著，彷彿有火花四濺，幾乎能令人聽見電閃雷鳴的聲音。

半晌，蘇琅才輕輕揚唇，對著程景明微微頷首，「那就多謝程先生對萱萱的體貼了。」

「萱萱之前就有提到程先生是個好老闆，在我沒回國這段時間，你照顧了她許多。」他目光溫和地感謝道，「包括萱萱認親的這件事，程先生也幫了很大的忙，我替萱萱謝謝程先生。」

「萱萱之前有些恐懼認親，雖然很想安慰她，可惜當時還在國外趕不回來，我是真的著急，還好有程先生在。如果沒有程先生陪著，萱萱回來肯定不會那麼平靜。」

蘇琅不動聲色地捧著他，眼神越發柔和，面露感激，「在聽萱萱說這件事時，我就想著來見見程先生，和她一起再對你說聲謝謝。」

「現在回來了，也一直沒趕上機會見到程先生。」

「這次倒沒想到恰巧碰見，也算是趕巧了。」

他的手還放在夏黎萱的頭上，低頭笑著道，「這段時間，真的是多謝程先生對萱萱的照顧了。」

程景明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淡淡地道，「對她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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