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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橫她一眼,「世家大族皆有定規,唯嫡長者可祭祀宗廟,冢婦當然也須是出身清白、高潔無暇之人,若普天下計程車族皆不遵規矩,皇室又有何威信可言?」
何苗自悔冒失,也是,傅皇后正因為祖制才能保住自己跟兒子的地位,她又怎會主動去挑戰它?就連太子實際也是宗法制的受益人,否則,敬獻帝更有理由廢長立幼了。
何苗躊躇道:「難道讓他倆在外躲一輩子?」
這也不像話呀。
太子嘆道:「且等等再說吧。」
倘母后始終不願迴心轉意,那他只能使個拖字訣,馬上就逢年關了,傅家那頭若出現異動,恐怕連邊關都不怎麼太平。
何苗到底姓何,插手不了傅家家務,只能由李天吉自己想辦法。不過這會子另有一事,何苗不得不勞煩他,蠍蠍螫螫地道:「殿下,我能問您借點錢麼?」
渣爹名下的產業可不少,何妙容縱使不能全部偷出來,也得大幾千兩銀子對付,何苗的小金庫著實有些犯難。
太子不問因由,徑直讓李忠將庫房鑰匙給她,示意要多少儘管自己去取。
何苗瞠目結舌,「您不怕我中飽私囊?」
太子淡淡道:「你我夫妻一體,還能分出彼此不成?縱使你花錢如流水,孤也懶得理會。」
簡直可以列入古代版霸總語錄。何苗佩服不已,拍胸脯擔保,「放心,我只暫時借用一下,將來定是要還的。」
至於利息,她相信李天吉不會這樣小氣,又不是放印子錢。
太子瞥她一眼,「隨便。」
其實還不起也沒什麼,那樣她就得留他身邊一輩子了——不知怎的,太子又想起那份契約來,本來是要挾她的籌碼,如今卻成了困住自己的枷鎖,他有點後悔當初貿然行事。
何苗沒留意李天吉臉上那縷落寞,只興沖沖地回屋寫信去,有了太子這座靠山,她可以放心跟何家談條件了。
眼看婚期越來越近,何妙容實在坐不住了,她等得,腹中的「孩子」可等不得,總不能大著肚子上花轎罷?
好容易得到何苗邀約,何妙容迫不及待上門,當然,也不忘帶上談判的資本——有竇氏幫她打掩護,總算順順利利偷出幾張地契來。
何苗粗略翻了翻,都是些偏遠之地的莊田,既不肥沃,每年的收成看起來也很慘澹。
她便皺起眉頭,「這樣的東西誰肯入手?不但掙不了錢,恐怕還得吃虧呢。」
何妙容從未談過生意,眼看如此便心慌了,生怕對方不肯答應,急急道:「還有幾十畝良田的租契被爹爹私藏著,一時弄不過來,你先收下這些,等有機會我再看看。」
何苗故作沉吟,「要我接濟倒也不難,只是我不事生產,拿來也無甚用處,倒不如房契店契的實在。」
何妙容面露難色,父親不讓她插手城中生意,可她也曉得,那幾間鋪面是何家賴以發家的資本,父親無論如何也不肯脫手的。
何苗試探道:「不是還有房契?聽說在你母親名下。」
何晏山從前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吏,闔家老小擠在城郊一間破舊土屋裡,後來娶了何苗的母親陳氏,才得以擠進市中心,建了所寬闊些的宅邸,再便是貴妃入宮,何晏山步步高昇,何家的圍牆也逐漸擴大,乃至佔據了半條街。
不帶吹牛的說,僅何家如今這套宅院,少說便值上萬銀子。
眼看對方打聽得這樣清楚,何妙容不禁有些警覺,她再笨,也知道別的都能賣,唯獨房子賣不得,且不說關乎臉面,萬一何苗拿著地契將她們全家老小趕去喝西北風——想想都要丟臉死了。
何妙容訕訕道:「我暫時還用不上許多,只要打些頭面首飾便行了。」
何苗也不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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