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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山這會子臉色已慘白如紙了,他倒是想不寬宏,能行麼?面前現坐著一尊門神呢,只怕他前腳反悔,後腳這死丫頭就得去敲衙門的登聞鼓,還是太子親手寫就的狀紙。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貴妃娘娘也丟不起!
好在莊子和鋪子都是他的人,妙瑛這丫頭空有寶山,卻不懂經營,不善理財,等她虧損到支撐不下去時,自己再設法贖回,算算也就不出一年半載的事——何晏山如此安慰自己,府裡的生計總歸是有著落的。
竇氏卻做不到丈夫這樣樂觀,雖然那是先夫人留下的遺產,論理該由何苗承繼,但在竇氏看來,陳氏已死,她幫府裡操持家業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一點好處都得不到麼?
何況瑛丫頭進了東宮,吃穿用度皆比著皇家例子,哪裡又有額外花錢的地方?倒是她的妙容還不知會嫁到哪戶人家,縱使選定二皇子,何貴妃也是個勢欲薰心的,嫁妝不豐厚,妙容怎能不被輕視?她可比不得何妙瑛這樣粗枝大葉的好養活。
竇氏秉著一腔愛女之心正要說話,太子的目光卻已涼涼投射過來,「國公爺,孤還有一事容稟。」
何晏山這會子已是鬥敗了的公雞,天大的事也提不起勁來,委頓道:「殿下請講。」
縱使太子真心將自己視作女婿,他也不敢在這位爺跟前擺老丈人的架子。
竇氏心頭一緊,忽然意識到那人想說什麼,她尚來不及阻止,太子已開口了,「東宮瑣事乃孤之內政,孤愛用何人伺候灑掃,亦或是要寵幸哪位,皆不勞國公爺操心,更不必尊夫人越俎代庖。」
話音方落,何晏山已嚴厲地轉過頭去,「你這婦人,私底跟殿下說了些什麼?」
竇氏暗道完了,怯怯賠笑道:「也沒什麼,無非怕妙瑛孕中勞碌,添幾個丫頭給她服侍……」
何晏山差點沒讓蠢妻氣死,東宮的門是想進就能進麼?且不提來歷不明的根本得不到重用,便真是太子肯留用了,以皇后貴妃這樣惡劣的關係,但凡出點岔子,豈非都得遷怒到何家頭上,他縱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至於竇氏是否真心幫瑛丫頭固寵……何晏山自然不信,縱使竇氏得他歡心遠甚於元配,可何晏山也很清楚,她並不算完美無瑕的女人,甚至私心不輕。若只是偏袒妙容漠視妙瑛就算了,如今卻想將手伸到東宮去,不管她是否為洩憤,何晏山都容不得這樣不理智、會給家族帶來危險的行為。
不過一個閃念,何晏山已有了決定,「妙容,明兒為你母親請個郎中來瞧瞧,她最近太累了。」
何妙容想說娘身子明明很好,隨即卻醒悟到屋內的氣氛不比尋常,便也怯於做聲,只訥訥道:「是。」
竇氏則神情若痴,彷彿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
何苗對今日的成果很滿意,渣爹被迫散財,竇氏也被剝奪了管家之權,儘管與原主所受的痛苦無法相比,可也算是個良好的開端——慢慢來,往後還有更精彩的呢。
捧著那摞地契,何苗也無心再待下去了,扯了扯身邊人的衣角,「殿下,咱們回去罷。」
李天吉只是偶然路過,他跟何家素無交情,自然犯不著留下安慰,便輕輕點頭,「就坐孤的馬車。」
臨別時,只有何妙容前來送行,竇氏已遵照丈夫的話「病倒」,何晏山忙著心痛被剝奪的半數家產,實在沒有力氣出來見客——而且他也笑不出來。
何妙容倒是難得鬆了口氣,從頭至尾都沒見何妙瑛提起那對鐲子的話,也許她已經忘了。
這讓何妙容多少得了些安慰,說不定她運氣不錯,那是兩塊極上等的翡翠,比三千兩銀子還多——放在嫁妝裡頭也很能充場面了。
然而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何苗藉口姊妹閒談,悄悄附耳過去,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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