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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早就說過,夫君是在很認真地履行他兵馬司副指揮使的責任,並無任何洩露關口軍務的行為,所以他一定不會掉轉頭來幫助韃靼人,攻打自己的國家的。」朱弦說。
趙麾不可能在田義會坐鎮指揮叛亂,對這一點其實朱弦早有判斷。如果他要造反,薊門關就是他最好的陣地,可是趙麾並沒有這樣做,反倒第一時間清理了隱藏在軍隊裡的臥底戴楨,保全了薊門關,讓薊門關成為最後一個淪陷的關口。
更何況趙麾曾經親口對朱弦說過,他的目標只有為父母報仇,除此之外,別無他求。朱弦是相信趙麾說的這句話的,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其實從來都是那個知擔當,有情意的趙五郎。
看著朱弦眼底的肯定和驕傲,朱耀廷默了默,嚥下一口口水。
「這個朕知道,仇兄弟不是那種人。其實我的意思是……意思是……」
半天聽不到後半句話,朱弦挑眉,追問朱耀廷,「是什麼?」
「咳……」朱耀廷撓了撓後腦勺,又乾咳兩聲。
眼看朱耀廷這樣,朱弦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究竟是什麼,還請陛下別再賣關子啦!」
朱耀廷被朱弦兇,倒也不生氣,反倒更加好脾氣地望著朱弦,給予她最最溫暖的凝視。
「是這樣的……咳……」朱耀廷最後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說道:
「仇兄弟墜崖了。」
朱弦一愣,眼睛睜得大大的,墜崖是什麼意思,是指他受傷了嗎?
「我的意思是他或許是主動跳下去的,杜青松也不知道。總之,這件事發生已經過去很久了,仇兄弟在朋友的掩護下試圖從隱月谷逃跑,可是沒怎麼跑得掉,就墜崖了,至今也未知下落。」
……
朱耀廷試圖以最容易讓人接受的表達方式告訴朱弦,趙麾已經死了,其實他還有更多的細節都沒有對朱弦說。
為了避免刺激到朱弦,朱耀廷只說趙麾是被百里刀給禁錮起來了,有一天隱月谷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亂了起來,於是趙麾趁亂想逃跑,最後才墜的崖。
朱弦最開始是不信的,她不相信趙麾已經死了。在朱弦的認知裡,趙麾的功夫如果是第二,那麼這天下,就沒人敢稱第一了。直到朱耀廷告訴她,趙麾是在去年就墜崖了,整整一年時間都沒有再出現,只能理解為凶多吉少了。
得知趙麾是在去年墜的崖,朱弦終於忍不住哭了。
似乎直到現在,朱弦才終於明白過來,趙麾的身體也是血肉做成的,不是鋼鐵,在這個世界上也會有他應付不過來的情況,這具身體,也會死。
雖然早已經推定過自己被判出局,現在的朱弦就是一獨身婦女。但甫一聽到趙麾的死訊,朱弦依然難過得無以言表。
「對不起……那崖底太深,青松親自帶人下去找了一整天都沒能找到什麼。」朱耀廷非常抱歉地對朱弦說。
朱弦聽了更難受了,她不怪杜青松不繼續尋找自己丈夫的屍骨,那件事過去都一年了,就算真有屍體,也早已經爛成泥了吧。
朱弦痛苦難耐,朱耀廷柔聲安慰她,親自替她擦拭淚水,承諾自己一定會給朱弦再找一個最好的丈夫。可是這些,都不能阻止朱弦情緒的持續崩塌。
朱耀廷手足無措,祁王府沒有其他女主人,就孤女鰥夫兩個人,好好的祁王府變成這樣,真的是人間至慘了。
最後還是朱弦自己止住了哭。
為了不讓朱耀廷尷尬,朱弦懇請朱耀廷擺駕回宮,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一年了,她也不會再傷心了。
朱耀廷當然知道朱弦肯定會傷心一整晚,或許這種悲傷還能持續好幾年,但是他也沒辦法再給朱弦變出一個趙麾來,只能非常蒼白無力地再多安慰她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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