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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朱弦在大伯安排的護衛護送下,回了一趟祁王府,朱校堂正好也在家躺著裝病。
朱弦三步並兩步奔回築清院,抱緊祁王妃,母女倆手拉著手說了許久的體己話。
因為朱校堂帶過兵,又是朱校桓的親哥,所以每每到了危機時分需要皇家做出表率的時候,朱校堂就順理成章地變成了那個當模範的人。而分榮譽得獎勵的時候,需要「避嫌」的,也是朱校堂。
如今京中整肅,形勢變得越來越緊張,朱校堂也感受到了威脅。
為了避免再一次被朱校桓推出來當替死鬼,朱校堂早早地就讓自己的「頭疾」犯了,躲在家裡天天熬湯藥「治病」。
朱弦囑咐朱校堂,千萬不要出頭,「雖說有國才有家,可是陛下尚健在,比爹身體好。他的兒子四五個,個個都年紀輕輕怎麼輪也輪不到父親您出手。父親做好了便罷,若是失敗,史書上的罪人就是您,這樣的罪名,我們祁王府可擔不起。」
朱校堂苦悶,他也想像朱弦說的那樣啥都不管,但是宮裡已經來過十幾撥人催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夠堅持得久一點。
「我,儘量吧……」朱校堂抱著腦袋,一臉喪地給自己灌茶水。
祁王妃嘆一口氣,告訴朱弦,如果形勢很快得到控制,那麼王爺還能逃過一劫。若是情況一直都不能好,祁王妃頓了頓:
「你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國家就這麼沒了……」
朱弦聽了沒有說話,這一次,韃靼王似乎做了周全的準備,看來內應應該很得力,才能讓韃靼王有了這種直接與朱校桓叫板的勇氣。
「爹爹,陛下還在查田義會嗎?」朱弦問。
朱校堂點點頭:「查啊!吳永盛都說了,他要直搗黃龍。和寧距離京師數千里,中間隔了我方各衛營駐軍數十萬,能夠說出這句話的,等於已經直接告訴我們他有內應了。眼下韃靼在北方的陣線很快就要拉開,咱們這邊再不抓緊一點,怕是就要來不及了。」
「那麼陛下他查出一點什麼來了麼?」朱弦問。
朱校堂搖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三殿下在負責此事,我可沒那麼多精神去打聽他的事。左右都是他們一家子疏忽了,沒有提早重視這個江湖幫派,一直拖到現在,才會變成這般尾大不掉的樣子。」
居然不是東廠在查?朱弦有些驚訝:「往常這樣的事情不都是東廠在做嗎?」
看高幟那麼積極投入地追著仇輝咬,朱弦還以為田義會的案子一直都是高幟在做,可沒想到的是,朱校桓居然並沒有交待過高幟做這些。
「從前東廠或許也曾經查過一陣,後來便交給了三殿下。」朱校堂輕笑一聲:
「還不是因為高幟自己,行事過於跋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斬殺朝官,犯了眾怒。陛下沒有削了他的職,已經是很客氣了!所以現在,陛下對東廠的約束,也較從前緊了一些。」
朱弦瞭然,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朱校桓一直高喊著剿滅田義會,卻一直剿不到正道上來的原因了。
朱弦起身,憂心忡忡地與朱校堂和祁王妃告辭。祁王妃拉住了她,問朱弦為什麼不在家住一晚再走?
朱弦回答祁王妃,說莊子裡還有點事,今天晚上必須要趕回去,所以想在走之前再抽時間去楊側妃的院子裡再看看。
祁王妃有些失望,拉著朱弦的手捨不得放開。她還有許多話要與朱弦講,結果只坐了這麼一會兒,連飯都沒來得及吃,朱弦便又要走了。
只嘆女子嫁人後確實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的地方,做父母的,只能大度放手,不要拖累女兒的生活便好。
這樣想著,祁王妃便鬆開了手,起身引著朱弦超通往築雅院的門走去。
「走吧,芃兒,母親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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