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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考慮不了自己的親事嗎?」蕭懷瑾自然地問話。
杜修這一下真的噴了。「我們還是來說正經的事情吧。」他端正坐好,「南方出現了大量的怪事,又出現了,跟十多年前一樣,出現了莫名其妙的瘟疫,死了很多的人。」
蕭懷瑾立馬就收斂了笑容。
春天可以帶來生機,春天也可以帶來禍事。
張之儀今天難得休息,想來集市買些東西。他在路過青樓的時候,恰好看見了他的同僚,杜修進去了。
他站在原地,似是不敢置信地盯著青樓。
在他的記憶中,他似乎很久沒有見過杜修來這種地方了。自從那個男人決定跟蕭懷瑾站在一個陣線以後,完全改頭換面。十年了,他還以為他改性了,結果,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張之儀覺得生氣,原因大概是恨鐵不成鋼。
雖然現在杜修大人不僅是鐵,還是金子了,每一年都有大臣上門推銷女兒的那種閃亮亮的金子。
他想得太多,一時忘記了自己還提著東西,手一鬆,東西散了一地。張之儀這才回神,趕緊蹲下來撿東西。
他買的是包裝好的桂花糕,這麼一摔大概已經碎掉了。
桂花糕雖然可以在春天有得吃,但是桂花卻是在秋天開。春天開的最多的,是桃花。
一隻白皙的手撿起了地上的桂花糕,遞到張之儀的面前。
「謝謝。」張之儀接過桂花糕,跟面前的人道謝。
「不用。」那人回他。
張之儀還是沒有抬頭。
那人靜默了一下,並沒有挪動腳步,他頓了一下,決定提醒面前的書生。「張兄,好久不見。」
張之儀終於抬頭了,這一眼,他就看傻了。
他今年已經而立了,他人生最濃厚的時光幾乎都是在前十年,跟了蕭懷瑾,對抗奸臣,與杜修並肩作戰。那些日子太濃墨重彩了,所以最開始的起點,考試幾乎變得反而不那麼重要。
雖然不重要,但是他還記得。
比如說,還記得那一個奇怪的狀元,那一個突然消失了的同窗。
溫玉。
「張兄。」溫玉再叫他。
他現在在他的面前,看起來與初見的時候並無二樣。
張之儀嚇得睜大了眼
睛。「你是什麼妖怪嗎?」
溫玉的嘴角一勾,露出他那瘮人的僵硬笑容。「張兄,子不語怪力亂神。」
張之儀從他的口中聽到這句話,想要仰天大笑,但是又笑不出,要不是鬼神,世界上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皇上說……」張之儀自然在溫玉消失之後,去查過他的去向的。但是他不管怎麼調查,最後只有蕭懷瑾知道溫玉的去處。「他說你去幫他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事後,你回家了。」
「確實是去辦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溫玉站起來。「蕭懷瑾應該感謝我。」
「溫兄。」張之儀也站起來,他一臉無奈,「皇上的名字不可直呼。」
溫玉點頭表示知道。
張之儀盯著他,心情複雜。他有太多想問的,最後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
「喝茶?」溫玉問他。
張之儀拼命點頭。
一杯茶喝到了黃昏。
跟溫玉道別以後,張之儀回家。他家的門口,有一個人在等著他。杜修提著酒,挑眉看他。「大人,喝酒嗎?」
張之儀面無表情地開啟門,等他進來後才關上門。
杜修只是照例來找他喝酒而已,張之儀順口跟他說他遇見了溫玉。杜修還記得溫玉,感慨萬千。一壺酒喝完,杜修的臉蛋紅撲撲,他靠在桌子上,迷迷糊糊說道:「我醉了,我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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