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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覷,似乎仍在猶豫是否該離開。
江憑闌斂起神色,再出口時有了些怒意,“退出去,順帶看清楚府門匾額上的大字,這裡是喻府。”
一直冷著臉默然的喻老夫人微微抬眼,像是為她言外之意一剎動容。
護衛們頷首退下,江憑闌滿面歉意地轉身看向喻老夫人,再出口時候已無先前為隱瞞身份而刻意疏遠的語氣,“老夫人,今日之事實是對不住,回頭寧王府一定給您個交代,包括今日令公子相救的謝禮,也必一併奉上。”她說罷頓了頓,面上歉意更甚,“還請老夫人原諒我先前隱瞞了身份,事出突然,我起始也確實不知令公子是喻家人,一來怕驚擾了各位,二來也實在覺得這等登門拜訪之法有失禮數。”
老夫人聽她不道“本宮”,而以“我”謙恭自稱,說的話也算識大體,於是點了點頭,臉色似乎好看了些,“既是誤會,解釋清楚便好。老嫗眼拙,不識王妃大駕,倒是怠慢了您。”
她連忙擺手,“老夫人這話卻是折煞我了,您是弋南的舅母,自然是我的長輩,豈有長輩怠慢晚輩之理?”她笑了笑,“昨日弋南還同我講,說得挑個日子回喻府看望看望您老人家,誰想今日這麼巧,竟被我這做兒媳的捷足先登了。”
江憑闌自認喻家兒媳,一番話說得圓滑而親切,滿堂緊張氣氛一下子緩和不少,一眾女眷自然也都跟著她笑起來。當先有位夫人模樣的人走到喻老夫人身側,含笑道:“阿衍一年才歸京一次,今日府中設了宴,咱們喻家也算湊了個齊,王妃既是在場,不如賞臉一同用個午宴?”
她說這話時雖站在喻老夫人身側,眼睛卻看著江憑闌,喻老夫人淡淡一笑,似乎是默許了她的邀請。
江憑闌也笑,前者是邀請沒錯,可她卻不覺得喻老夫人當真願意讓她留下來。她因此頗有些為難道:“倒不是我不肯,只是出來已久,殿下怕是要擔心……”這一句婉拒是對那後來上前的女子說的,措辭用了“殿下”而非“弋南”,眾人臉上的笑都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王妃的立場很明確,與喻老夫人親近,而與她這位二夫人疏遠。
那二夫人聞言似乎略有些尷尬,只得乾笑,倒是喻老夫人替她解了圍:“既如此,也不勉強王妃,還請王妃代老嫗向殿下問好,老嫗送您出府。”
江憑闌含笑點頭,朝眾人頷了頷首,轉身時目光無意間一掠,驀然停住又回身。角落裡,看起來四十好幾的婦人神色有些不大對勁,似乎是從知道她的身份起便紅了眼眶,一副有話卻不敢講的樣子。
她有些奇怪地偏頭問:“這位是……?”
那女子聞言驚得低下頭去,胡亂抹著眼淚,似乎嚇得不輕。身旁另一名女眷立即替她這古怪行為作出解釋,“淑姐患有眼疾,怕是吹了風才如此,王妃切莫見怪。”
江憑闌蹙了蹙眉,似乎並不買賬,“抬起頭來,有話但說無妨。”
那婦人愣愣抬起頭,在看向江憑闌之前卻先看了看喻老夫人臉色,得了首肯才怯懦道:“妹妹她……不,喻妃娘娘,她還好嗎?”
江憑闌默了默。這位想必是喻家嫁出去的女兒,也就是喻妃的姐姐,今日回了孃家,得知她身份後思及妹妹,這才禁不住紅了眼眶,會問出這個問題倒也不奇怪,畢竟江憑闌對喻妃的孝順是滿朝皆知的。
她十分誠懇,毫無勸慰地答:“不大好,十七年冷宮生涯,如何好得起來?”
那被叫做“淑姐”的婦人含淚踉蹌上前來,“王妃,王妃您行行好,帶我見見她……帶我見見她好嗎?”
江憑闌默然良久,自袖中取出一枚銀葉來,並不說其他多餘的話,“王府護衛見了自然會讓你進去,只此一次。”
她激動得連連點頭去接,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一地,囁嚅著也不知說了多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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