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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下都盼著自己能上他們的馬車。
“徒弟,我這馬車裡頭鋪的都是上好的金絲絨毯與雲錦,最是舒適,你昨夜累了一宿,剛好能歇息歇息。”
“江姑娘,奴家準備的馬車刀槍不入,最是牢靠,可保您安全無虞。”
“有我在還擔心什麼安全不安全的?徒弟,我這匹是上好的半血馬,耐跑耐揍,連著行三天三夜不帶喘氣的那種。”
“江姑娘……”
“停!”她忍無可忍大喊一聲,“你們這麼能說會道真該去拍廣告。”
南燭和柳瓷不太友好地對視一眼,隨即都暗自疑問起來,廣告是什麼?能拍的?也許跟黃瓜差不多?
“阿六、十七,石頭剪刀布,一局定勝負。”
“好嘞!”
結果是,賭十七贏的南燭以石頭贏了阿六的剪刀,柳瓷願賭服輸悻悻走開。江憑闌剛上了南燭的馬車擱下簾子,便聽前頭傳來一句陰測測的低語:“阿瓷你別生氣,我這就去磨一把能剪石頭的刀來。”
……
正月初一,微生東宮裡一如往日寂寂,長年纏綿病榻的璟太子並未因年節喜慶有什麼起色,宮娥太監們聽著簾後傳來的一聲聲孱弱的咳嗽,都忍不住悄悄抬起眼來張望,心裡暗自思忖著,太子怕是當真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昨夜三殿下忽然來訪,奈何太子殿下早早便歇下了,不得傳見,但三殿下堅持要進來,他們攔不住,只得由他,想著太子總歸是將死之人,而三殿下眼下勢頭正盛,保不準將來要頂替了這個位置,他們可得罪不起。
不過三殿下似乎只是進去瞧了一眼,很快便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擰著眉,也不知裡頭髮生了什麼,嚇得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索性今早問起太子殿下時,他說昨夜無事,竟連三殿下來過都不曉得。
想什麼來什麼,正想著昨夜的事,便聽見外頭的太監傳訊,說三殿下又來了。婢女們急匆匆跑進去稟告,太子似乎對這個惦記著自己的弟弟頗為感激,當即表示傳喚,吩咐身邊侍應的婢女:“快,扶我起來。”
☆、東宮
微生玦得了傳喚便慢悠悠走了進來,一改昨夜雷厲作風,恭敬行禮道:“臣弟見過太子殿下。”
“快請起。”微生璟被婢女攙著靠在床柱邊,面容蒼白,說話時連氣息都不穩,“聽聞三弟昨夜也來過我這東宮,倒叫你費心了……”
“兄長何須客氣,都是臣弟分內之事。”他朗聲笑,“臣弟前些日子游歷杏城,偶然遇見一位隱於民間的醫家妙手,一直思忖著讓他替您看看。只是這醫家脾氣古怪,好說歹說軟磨硬泡了一月有餘才肯入宮,昨日方至皇城,眼下正候在殿外,您看要不要請他進來?”
“我這身子……不看也罷。”榻上人微微嘆息一聲,“不過既是三弟美意,我也不好辜負,便請他進來吧。”
很快便有一布衣老人提著藥箱進來,似乎對這東宮陰森沉悶的氣氛很不適應,手腳都不知往哪擺,一個大禮行下去,“草民見過……”說了一半便忘了詞,“見過……”
微生玦趕緊上前將跪拜在地上的人攙起,“老醫仙不必行此大禮了,還請趕緊替我這兄長看看吧。”
老人應一聲便趕緊上前去了,微生玦在後邊負手瞧著,臉上笑意盈盈。
按照宮裡頭的禮數規矩,這民間的醫者本不能如此隨意替皇子診脈,但璟太子素來脾氣極好,不大有貴人的架子,加之他對微生玦又頗為信任,因而也便免去了那些繁文縟節,反倒寬慰老先生:“您不必慌張,便當我是尋常人吧。”
望、聞、問、切之事急不得,須得慢慢來,診脈之時老醫家臉上神色古怪,一直蹙著眉頭,倒是被診脈的人一副心平氣和的坦然模樣,始終不曾有過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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