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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著都是江湖人士。她理解喻南為了省力,採取了令追殺者們窩裡斗的法子,可是……
“這些死了的是為千金令而來,那最後幾個活著走了的是誰,為何而來?”
他似乎笑了笑:“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事情確實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次日午時,江憑闌江小姐站在一面迎風招展的“杏”字旗下,眼見著街巷生氣蓬勃,車如流水馬如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理了理額前碎髮,道:“很好,就在這裡招親。”
剛預備下馬車的喻南腳下步子一滯,似乎走歪了一步,驚得南燭趕緊上前攙扶。
江憑闌瞟他一眼,覺得昨夜過後這個病號似乎又虛弱了不少,也許是……枯葉殺人的大招折損了不少體力?
照理說該有些愧疚的人並沒有愧疚,反倒笑嘻嘻繼續道:“我要比武招親,聲勢越大越好,勞煩你替我安排一下。”
牽了馬剛朝後院馬棚走出幾步的夕霧回頭看了一眼喻南,見他點了點頭,有些不解地領命走了。
江憑闌很高興,就喜歡這種只幹事不多問的。
高興的江小姐進了客棧大門,選了個視野開闊的靠窗位子坐下了,一邊用筷子夾著花生米一邊招呼店小二:“這位小兄弟,來。”
“好嘞!客官有何吩咐?”
“吩咐倒沒有,就想請教個事,”她笑了笑,看一眼客棧門外的大旗,“這杏城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客棧、酒樓,為何獨獨你這門口有面‘杏’字旗?”
“看姑娘這樣子,是今個剛來的吧?這事啊,全城可都傳遍咯!”他神秘一笑,“我也就不賣關子了,前幾日,三皇子來了杏城,在我們這兒歇息了一宿,還直誇店裡頭的杏酒地道,特意賜了面旗。喏,”他朝那旗子努努嘴,“那上頭的‘杏’字啊,就是三皇子親筆提的。”
江憑闌臉上笑意一僵,嘴裡的花生米“咔嗒”一聲響,隨即她神色痛苦地捂了捂嘴:“你這店裡的花生米也太硬,都硌著我牙了!”
店小二慌忙朝盤子裡瞧去,看這花生米的成色似乎沒什麼問題,但如今託了三皇子的福,客棧已是名聲在外,客人既然如此說了便怠慢不得,於是趕緊賠笑道歉:“是小店照顧不周,您看……要不給您換一盤?”
“那倒不必,”她擱下筷子,端起茶碗將碗沿細細端詳了一番,似在檢查有沒有汙漬,良久後才將茶碗擱到嘴邊。
始終沉默端坐在對面的喻南也捻起茶碗,將斗笠沿上的紗簾掀開一角,抿了一口白水。
立在桌邊的店小二忽然覺得有點冷。
喝水的人狀似無心,實則有意,一人一口白水,一人心裡一把算盤。
這店小二口中的“三皇子”自然是微生玦。江憑闌不傻,知道微生玦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定是奔著她來的。擒她,還是救她?若要擒她,如此大張旗鼓反倒打草驚蛇,因此應是救她。從這茶碗的色澤便可知這家客棧很普通,非常普通,養尊處優的皇子當然不會住這樣簡陋的客棧,什麼誇杏酒地道,什麼親筆題字,這些訊息都是刻意傳播出去,好讓她能在進入杏城的第一時間便知道他的存在。
她在暗,他便讓自己在明。
至於她是怎麼會問起這面“杏”字旗的……那倒是巧合了。她從前常在爺爺那兒品鑑字帖,賞過不少大家的真跡,方才見這旗上的字氣勢開張卻又不失秀逸,非俗人之筆,一時來了興趣才打聽打聽。
她心裡嘆一聲,可惜了那麼好的字寫在塊破布上,微生玦沒給這店弄塊匾額,想必是覺得時間緊迫,怕錯過了與她接頭的時機吧。
這小子,心思倒挺細膩。
江憑闌不動聲色又喝一口水,轉頭對一直立在一旁不敢走的小二道:“三皇子都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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