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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長進。

助理在一旁看的揪心，見懷芷整個人搖搖欲睡，擔憂道：「姐要不我和導演請個假吧，就說你身體突然不舒服。」

「不用。」

懷芷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低頭確認還有二十多分鐘才開拍，輕聲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好。」

隨著關門聲響起，車內徹底安寂下來，連喘息聲都清晰可辨。

懷芷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腳踩座椅蜷縮著身體，動作遲鈍而僵硬，她將頭緊靠著膝蓋骨，雙手抱住小腿，試圖抵禦寒冷。

凌冬太冷，吸入肺腔的涼氣都像是冰碴子，扎著渾身發疼。

眼眶濕潤被水霧朦朧，懷芷反覆深吸口氣，抖著手給鄭姨發訊息，請她幫忙把懷遊手機收起來，不要讓他看到這些負面訊息。

對面立刻回覆：

【鄭姨：好的好的，懷小姐請放心，懷遊才剛做完檢查，現在累了正睡覺呢】

車內光線偏暗，螢幕冷光照耀在她眸底，倒映出她的脆弱不看。

懷芷如釋重負地放下手機，頭挨著膝蓋雙手環抱，她抬手輕拍自己手臂，一下又一下。

沒關係的，網民的記憶都是有限的，只要再過一週，就不會再有人記得這件事。

五年前都過來了，沒道理現在被幾條評論打敗。

她不能倒下，如果連她都堅持不下去了，懷遊該怎麼辦。

懷芷洗腦般不斷強制性地告訴自己，她眨眼撫去眼角淚意，蔥白指尖將戲服攥的發皺，怔怔看著窗外一對父女，酸楚翻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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