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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在對面突然語塞，支支吾吾地，「但這個受害人，她，她」

江凜皺眉：「說。」

「當年宋律幫助的那個受害人就是懷小姐。」

五年前爆炸案裡那個父母雙亡的小女孩，是懷芷？

江凜有一瞬難得的愣怔，緊接著又聽助理接著道：「還有就是，您讓我去查那晚送懷小姐回家的車，也查出來了。」

「雖然小區監控無法調出，但門口便利店安裝了攝像頭，能清晰拍到所有出入車輛的車牌號。」

「那段時間出入小區的只有一輛車，也也是宋律的。」

一時間，通話連線內死一般寂靜，直到良久以後，江凜輕笑著唸了遍宋勢的名字。

結束通話電話，他後背懶懶靠著牆，點開助理髮來的資料，過往記憶如走馬觀花般湧上腦海。

資料裡詳細記錄了懷芷的個人資訊、她父母的死因，甚至她當年接受宋勢幫助時，留下的幾段音訊。

為了最大程度的保留案件細節，宋勢工作時向來有錄音的習慣。

音訊裡，懷芷的聲音怯生生的，每說幾句就會崩潰地啜泣兩聲，但談話間，不難聽出她對宋勢百分百的信任。

江凜倏地想起白琪剛回國時，懷芷就迫不及待地派人打聽宋勢的情況。

所有不合常例的發生，原來全都有跡可循。

療養院的走廊一片死寂，只有一樓不時能聽見含糊的交談聲。

頂燈將江凜的倒影拖的很長，他保持著最初靠牆的姿勢不變，低頭半張臉隱沒在陰影裡，側臉的輪廓凌厲。

他注意到每份檔案最後落款處宋勢的簽字，都是墨水寫下的瘦金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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