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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幹嘛的?”
“我覺得是張春齡的手下,”肖海洋幾不可聞地說,“你看,他們好像特別熟悉地形。”
“等等,我記得陶副好像是說……是那個朗誦者把張春齡引過來的?可是這裡不是春來集團的老巢嗎?在別人的地盤上動手,那個什麼朗誦者的頭頭腦子沒毛病吧?”
“張家兄弟一直藏在幕後,應該是很謹慎很怕死的人,陌生地方,他們不見得敢來這麼快。可能朗誦者的目的就是讓他們無所顧忌。”肖海洋頓了頓,說,“小喬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滿心疑慮的郎喬被他叫得一愣,心口毫無預兆地“咯噔”一下,不合時宜的記憶好像一根小針,不輕不重地刺了她一下。
小喬姐……
只有小武剛來市局的時候,才這樣叫過她。
“走,”她的眼神鋒利起來,“跟著他們。”
郎喬猜得沒錯,廢棄的車場地下構造確實比外面看起來的還要複雜,堪比蟻穴。
倉庫、細窄的通道互相交疊,到處都是假牆和密道,完美地把對外做生意的偽裝和藏汙納垢的地方分開了。
費渡大致掃了一眼,已經隱約猜出來了——這裡很可能是“羅浮宮”和“蜂巢”的前身。
範思遠不知事先來調查過多少次,十分輕車熟路,在張春齡猛烈的火力圍攻下,他帶著一幫人飛快地撤到地下。
地下有一個四面都是厚重水泥牆的空間,仿造防空洞建的,入口處是一道厚重的保險門,可以嚴絲合縫地關上,保險門刷著與周圍牆壁一模一樣的灰色,不湊近仔細看,幾乎察覺不到這裡還別有洞天。
門上留著觀察鏡和留給子彈飛的小孔,可以架十多條槍,簡直像個堡壘。
費渡被人粗暴地扔在水泥地面上,偏頭一看,這麼混亂的情況下,範思遠他們那一夥人居然還把費承宇這累贅也帶過來了。不知是不是失血的緣故,費渡的視野有一點發黯,他用力閉了一會眼睛,喃喃自語似的低聲說:“我猜這裡應該離蘇慧拋屍的地方不遠,對不對,範老師?”
封閉空間裡說話有迴音,他一出聲,周圍幾個範思遠的信徒立刻很不友好地用槍口對準了他。
費渡渾不在意:“你是跟著許文超和蘇落盞找到這裡的嗎?怪不得……”
範思遠:“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蘇落盞會知道二十多年前蘇筱嵐作案的細節。”費渡說,“蘇落盞是個嫉妒成性的小變態,折磨人是她的樂趣,如果她‘機緣巧合’知道了蘇筱嵐當年發明的騷擾電話,一定會忍不住模仿——真是四兩撥千斤的高明手法。”
“你閉嘴!”一直給範思遠推輪椅的女人突然出了聲。
費渡在光線晦暗的地方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這個過程中,你們一定多次目睹過小女孩們的屍體被運送到這裡吧?真是可憐,那麼多、那麼小的女孩,花骨朵都還沒開啟,就被人凌辱至死,成了冷冰冰的屍體……”
女人忍無可忍,大步向他走過去,一把揪起了費渡的領子。
費渡:“範老師,重要道具愛惜一點好不好?”
範思遠嘆了口氣,喝止了自己手下的人:“若冰。”
女人雙手顫抖,抬起來的巴掌停在半空。
費渡驚訝地發現,她眼睛裡居然有眼淚。
範思遠沉聲說:“我們或許可以阻止一兩起案子,救下幾個女孩,但那又怎麼樣?抓一個許文超和一個蘇落盞並不能改變什麼,許文超只是個變態的傀儡,什麼都不知道,蘇家第三代的小怪物根本連承擔刑事責任的年紀都還沒到。他們背後的春來集團才是罪魁禍首,剁它一根觸鬚根本不痛不癢,因小失大,只會讓更多的人遭受痛苦——若冰,一些犧牲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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