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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一鍋從烤箱頂上探出頭,好奇地盯著費渡,觀察他幹什麼,卻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搗蛋。
駱聞舟雙臂抱在胸前,注視著他的費爺和貓爺,直到這時,他自己落在佈滿冰霜的行政樓頂的心,才彷彿歸了軀殼,緩緩沉入胸口,發出了一朵學名“靜好”的花。
就在費渡用菜刀在尖椒身上來回比劃的時候,駱聞舟突然好似無意地開口說:“哎,你以後……要不要就跟我這麼過下去?”
費渡手一滑,一刀落下,將尖椒腰斬於案板間。
死不瞑目的尖椒對天噴出了一股辛辣的冤情,堪比生物炸彈,中招的費渡和駱一鍋同時打了一串噴嚏,一起被辣得涕淚齊下。
駱聞舟早有準備地躲到了一米開外,笑成了狗——然後他藉機把方才的問題遮了過去,嘻嘻哈哈地去給費渡拿溼巾盒。
費渡透過通紅的淚眼,回頭注視著駱聞舟有點倉惶的背影,一時有衝動追過去回答一聲“好啊”。然而他一張嘴,就忍不住背過臉又打了個大噴嚏,剎那的衝動好似風燈中一株微弱的火苗,無聲而起,又無形而歿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駱聞舟就先被叫到了法醫科,夏曉楠書包上的血跡化驗出了結果,血跡確實是馮斌的,書包的拎手內側還有一個隱蔽的血指紋,與系統中記錄的盧國盛的指紋一致。
“也就是說,盧國盛殺完馮斌,從垃圾箱裡挖出了夏曉楠,搜走了她包裡的錢和手機,又把東西還給她。”陶然一邊說,一邊幫忙擋住郎喬——倒黴的長公主正趁著陛下沒注意,愁眉苦臉地到處和人換包子,“可我還是覺得夏曉楠不可能是同謀,你們想一想這件事,不覺得很瘮得慌嗎?別說一個小女孩,如果我不是警察,反正我肯定不敢和盧國盛這種窮兇極惡的人有什麼交流。”
“還有那個可疑的巡邏員,”郎喬跟最後一個香菜餡的包子依依惜別後,探頭插了句嘴,“我本來以為他跟盧國盛他們是一夥的,假冒巡邏員是打算清理現場的血跡,可是現在想一想,清理血跡能有什麼用?盧國盛和夏曉楠打過照面,這結論我們一化驗就能檢查出來,他連殺人分屍都不肯戴個手套,犯罪現場的一點血跡有什麼好在意的?”
駱聞舟看了她一眼,郎喬連忙一縮頭,不敢再進入他的視野。她冥思苦想了半天,實在想不通自己又哪得罪他們老大了,只覺得此基佬的心像海底的針,陰晴雨雪,全然無跡可尋。
郎喬一時間覺得“前途無亮”,很想換個基佬當老大,比如姓費的霸道總裁就不錯。
“夏曉楠怎麼樣了?”
“一會我試著和她聊聊,”陶然說,“對了,我剛才聯絡了育奮的老師和那幾個學生,老師倒是沒說什麼,答應上完課就過來,學生家長可都不太願意,可能還得再溝通一輪。”
別人家的孩子出事,做家長的自然唏噓後怕,可是如果因為這事,三天兩頭讓公安局把自己家的孩子招去問詢,那就不十分美妙了。
“理解,”駱聞舟嘆了口氣,“實在不願意過來,等會我們挨個上門家訪——先去問問夏曉楠。”
夏曉楠靜靜地坐在那裡,就像一盞單薄的美人燈,畫的線條精緻、活靈活現,然而只是一層紙,稍一不注意,她就要在火苗中化成灰燼。
她一聲不吭地看了看陶然和駱聞舟,繼而又重新低下了頭,凌亂的碎髮自兩鬢垂下來,在肩頭落了一把。
駱聞舟比較擅長對付窮兇極惡的型別,一見夏曉楠,頭都大了兩圈,因此將主場交給了陶然。
“夏曉楠是吧?”陶然像個好說話的副科老師,非常慈眉善目地往她面前一坐,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我叫陶然,在刑警隊工作,想找你瞭解一些事。”
夏曉楠不抬頭,好像沒聽見,全心全意地摳著自己的手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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