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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還有什麼事嗎?”

駱聞舟走過去,打量著那男孩,白白淨淨的少年,微胖,一邊走一邊哭,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小,他好似有點內向,一見駱聞舟靠近,立刻侷促不安地低下頭。

駱聞舟:“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囁嚅著小聲說:“張逸凡。”

駱聞舟儘可能地放輕了聲音,問:“你有什麼話想跟警察叔叔說麼?”

男孩還沒有發育的喉嚨輕輕地動了一下,周圍老師同學的幾道視線立刻打在他身上,駱聞舟忽地一皺眉,那幾道無聲的視線無端讓他有點不舒服。

張逸凡的父親很看不慣兒子的扭扭捏捏,抬起熊掌似的大巴掌,在男孩後背上狠狠一摑:“有就說,沒有就說沒有,怎麼說句話那麼費勁呢?我看見你就來氣!”

男孩滿臉驚慌,好像個社交恐懼症患者被逼著和強勢的陌生人說話,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脫口說:“沒……沒有。”

駱聞舟正要追問,他卻一頭把臉埋在他媽肩頭,逃也似的快步走了。

這時,郎喬伸了個懶腰,走過來:“老大,這事算告一段落了嗎,什麼時候寫報告?”

“不急,”駱聞舟目送著匆匆離開的男孩,把外套往胳膊肘上一搭,“我先去諮詢一下專家的意見。”

郎喬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專家”指的是誰,就見駱聞舟和顏悅色地回過頭來問她:“小喬兒,明天早晨想吃點什麼?”

“包子!”郎喬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高高興興地說,“謝父皇!”

駱聞舟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第99章 韋爾霍文斯基(九)

駱聞舟早晨出門趕時間,是坐計程車去的鼓樓區,這會他剛出市局大門,一輛空駛的出租就恰好駛過。

他插在衣兜裡的手指動了動,卻莫名其妙地沒有招手攔,反而等了半分鐘的紅綠燈,往馬路對面的停車場走去。

駱聞舟的腳步踏在四平八穩的斑馬線上,目光已經化作掃描器,將停車場從東往西檢閱了起來。

才剛檢到一半,他這自封的首長就先在心裡自嘲開來——人心不足,有一就得有二,費渡上次心血來潮接了他一次,他居然還就蹬鼻子上臉,第二回會自己找過來了。

可人家要是不來呢?

不來……他也挑不出什麼理來。

他有手有腳,站起來有半個房高,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赤手空拳能幹翻一個班的小流氓,區區三兩公里的回家路,跑步回去也絕對累不死他,還要指望別人開車來接,未免也太不要臉了。

畢竟,費渡從來沒有說過要接他下班。

他甚至沒有明確表示過他們倆之間算怎麼回事。

駱聞舟是人,是人有時就難免貪求,難免得隴望蜀。

最開始,費渡就像一株危險卻又散發著異香的植物,無差別地吸引著過往的人,理智越是一再亮著催他遠離的警報,他就越是會被這個人吸引,大概世上一切堪稱“誘惑”的人與物都是這樣——叫人知道他有毒,偏要去服毒。

後來那場爆炸與險些生離死別的崩潰,就像是一隻看不見的黑手,一頭把他推進了這口名為“費渡”的沼澤裡,想要疼他,想要照顧他,想要像撕開一件工藝品的包裝一樣,慢慢地揭開他層層疊疊、看不分明的心,駱聞舟用單方面的宣言開啟了這一段路,做好了長途跋涉的準備,背起了一個行囊的耐性。

誰知道才把人接到身邊沒幾天,他就像中了蠱似的破功,再一次被那王八蛋打破了應有的步調。

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他丟盔卸甲,漫生心魔。也好似把他推上了雲霄飛車,原本計劃好要“從長計議”的東西,一下子都成了“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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