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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兩件事,”駱聞舟面沉似水地說,“第一,不喜歡我,為什麼鄭凱風的車爆炸時,你非要多此一舉地擋在我面前。”
費渡:“我……”
駱聞舟根本不聽他說:“第二,既然你是個不痛不癢、不知道愛恨的變態,為什麼你家地下室裡有電擊和催吐的裝置?我當了這麼多年一線刑警,見識過的變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沒聽說過他們中的誰是因為熱衷於折騰自己進來的!”
費渡的瞳孔急劇收縮,而後他下意識地掙動起來。
鎮壓他並不比鎮壓肖海洋難度高到哪去,駱聞舟一把將他的雙臂折在身後,拽下他脖子上鬆動的圍巾,三下五除二地在他手上裹了三圈,牢牢地繫了個扣,冷冷地嗤笑一聲:“費總,你缺乏鍛鍊啊。”
費渡被駱聞舟拖進客廳,就近扔在了沙發上,長腿撞到茶几,方才為了招待駱誠和穆小青而準備的一盤橘子紛紛滾落在地,也沒人去管。
駱聞舟一把扯開了費渡那件須由乾洗店精心伺候的襯衣,崩開的扣子擦著他的下巴倉皇逃竄,駱聞舟抬手按住了費渡的胸口——這身體畢竟是年輕,恢復能力和新陳代謝一樣強,很多陳年的舊傷疤只剩下淺淺的痕跡,非得在大燈下才能看見些許淺淺的影子。
“你用紋身貼蓋電擊傷,就不怕灼傷內臟?你就不怕一步小心無聲無息地死在你家那個空蕩蕩的地下室裡?”駱聞舟居高臨下看著他,“那天從恆愛醫院回去,如果不是我強行把你拖出來,你打算做什麼?”
費渡從小和一幫紈絝子弟混在一起,羞恥心有限,興之所至,裸奔都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此時,駱聞舟動手撕開的,卻彷彿並不只是一件襯衫,而是他裹在骨肉上的皮囊。費渡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無法言喻的恐慌,慌不擇路地屈膝撞他:“放開——”
駱聞舟不躲不閃,生受了這一下,堅硬的膝蓋撞出一聲聽著就疼的悶響,費渡一僵,錯失了反擊的時機,叫駱聞舟壓住他的膝蓋,強行分開,關節“嘎嘣”一聲輕響,費渡下意識地閉上眼。
可是兩人就著這彷彿預示著一場暴力對待的姿勢僵持許久,駱聞舟卻沒碰他一根頭髮。
“我真恨不得……”好一會,駱聞舟嘆了口氣,低頭在他乾燥的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低聲說,“挖出你的賊心爛肺看看。”
他說著,鬆開了鉗制,從沙發旁邊的搖椅上掀下一塊薄毯,丟在費渡身上,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太晚了,你去洗洗睡吧。我回……回我自房間裡……”
“那間地下室以前是費承宇的,”費渡一動沒動,忽然低低地開了口,“費承宇是個虐待狂,如果我媽犯了他的‘規矩’,就會被他拖進地下室裡懲罰。”
駱聞舟倏地一怔,心狂跳起來,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他暗暗深吸了兩口氣,才算把自己的聲音穩住,輕輕地問:“什麼規矩?”
“很多,我也說不清,諸如不準對外人說話——包括保姆和清潔工,禁止她和別人有眼神接觸,禁止她碰他允許範圍外的書和電視節目……她日常作息的時間都是固定的,七點半起床,八點上餐桌,八點半開始清理家裡的花瓶,換上新的插花,誤差時間超過一分鐘,就會被他拖進地下室——電擊不算什麼,是很輕的手段了。”費渡低聲說,“費承宇認為,這是他表達喜愛的方式,你不單要得到一個人的肉體,還要得到她的精神,把她整個人裝進一個玻璃瓶裡,讓她每一個枝杈都隨著自己的心意長,這個人才算屬於自己。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並不避開我,他的地下室裡甚至有一張兒童書桌。”
駱聞舟的呼吸忽然有點困難:“他有沒有……有沒有……”
“虐待過我?”費渡微微一頓,隨後神色不變地說,“沒有,我是繼承人,費承宇甚至認為我代表他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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