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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燈火通明的越野車俱樂部裡,一大幫紈絝們各自捧著手機,開始打聽小道訊息。
“我對這附近不太熟,”費渡站在西嶺區地圖前,回頭問“作死俱樂部”的老闆,“附近除了這裡,還有什麼聚居村或者活動場所嗎?”
“西嶺當年的規劃就是燕城後花園,主打高階休閒娛樂,”老闆說,“落下來的都是佔地方的專案,除了咱們,附近還有個帶高爾夫球場的酒莊和馬術俱樂部,原來幾個自然村都遷到縣城裡讓他們‘上樓’了——不過看今天這天氣,那兩邊可能都沒什麼人。”
“哦,”費渡一點頭,“一會警察要是打電話,你讓我來接。”
俱樂部老闆一腦門問號:“打電話?警察為什麼給我……”
他話沒說完,前臺的電話就響了,正好在旁邊彈鋼琴的姑娘騰出一隻手,勾起電話,懶洋洋地放在耳邊:“喂,西山越野俱樂部……老闆,這個人說他是警察!”
警方行動極快,此時已經逼近了綁匪所在地。
從衛星上看,綁匪選的地方很寸,四周都是空地,特警隊一旦靠近,很容易被察覺,而中巴車上都有窗簾,劫匪手裡攥著一幫孩子,他窩在車上,只要拉上窗簾,狙擊手也沒有辦法。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警方試著撥了方才那個電話,卻顯示電話已關機,這劫匪的控制慾極強,必須要他主動聯絡。
過了夜裡十點,大雨終於偃旗息鼓,平靜了下去,陶然他們連夜趕到嫌疑人之一的司機韓疆住處,把人查了個底朝天。
“韓疆以前是開大貨的,結果沾上了‘打牌’的毛病,一年輸了十幾萬,還因為打牌耽誤工作,被車隊開除了,鬧了個妻離子散。後來他老實了一陣,託人在租車行找了份工作,安分了幾年,後來不知怎麼,又玩上了麻將,被詐賭的團伙盯上了,輸得傾家蕩產不說,還欠了一百多萬的高利貸。”
“怪不得要鋌而走險,”郎喬按著耳機,“另一個人呢,有線索嗎?韓疆除了是個爛賭鬼之外,好像連‘小黑屋’都沒蹲過,即使想走歪門邪道,也未必敢一上來就這麼勁爆,策劃這件事的主謀肯定有前科。”
“有一個,”陶然說,“照片我已經給你們發過去了,這個人叫韓誠正,男,二十九歲,是韓疆一個遠房親戚,曾經因為持刀搶劫和故意傷人兩次入獄,最近剛放出來,到燕城來找工作,經常到韓疆這裡蹭吃蹭喝。這個人說是找工作,其實來了以後一直遊手好閒,幾次與人發生衝突,常常帶著砍刀四處亂轉,周圍鄰居都躲著他走——昨天傍晚,韓誠正去租了一輛破破爛爛的小轎車,一早出發,不知道去哪了,多半就是那個綁匪。”
“這他媽也不知道是臭味相投還是物以類聚,”駱聞舟的聲音從耳機裡傳出來,“韓疆結過婚?有孩子嗎?孩子多大,男的女的?”
“男孩,九歲,已經和前期搬到了外地,因為韓疆的賭癮,前妻不讓孩子聯絡他。租車公司跟十六中有長期協議,每次有什麼活動他都過來,跟學校裡常常組織活動的老師們都熟,老師都把他當半個校工,這個人平時忠厚老實,性情溫和,也喜歡孩子,沒人想到他會幹出這種事。”
“知道了,談判組注意,”駱聞舟一頓之後,飛快地整出了一個條理,“綁匪第一次來電話的時候,就帶隊老師當時的反應來看,應該還不知道韓疆和綁匪串通一氣,她和司機之間存在一定信任,因此非到特殊情況,韓疆可能也不想暴露自己,他很可能是被高利貸逼迫,才幹出這種事,對孩子也應該有一定同情心。而另一個綁匪應該是這次綁架勒索的主導者,有前科,是個無可救藥的慣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他們倆現在利益一致,但關係不可能太牢固,可以分化……”
“老大,”郎喬突然打斷他,“電話!綁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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