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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等,”駱聞舟想了想,“朱鳳說當年我們找了個‘很像’的人做替身……這是什麼情節?雙胞胎?整容?再說既然很像,她怎麼知道犯人被掉過包?體貌特徵的微小改變很可能是住院和用藥造成的,換一個環境,有的人可是會大變樣的。”
“老大你等會。”郎喬說完,過了一會,給駱聞舟發了一段錄音。
費渡已經把車停在了駱聞舟家樓下的車位,將手伸出窗外打了個手勢,方才一路暗中跟著護送他們的車子各自原地散開,在附近隨時待命,駱聞舟開啟了那段音訊,裡面是低啞的女聲。
“我老公叫餘斌,‘文武’斌,是個教美術的老師……人很老實,脾氣也好,教過的學生沒有不說他好的。他只教課,不坐班,時間比較富裕,所以家裡買菜做飯都是他,那天早晨我們是一起出的門,他要買菜,我上班順路。才剛分開,想起他晚上有課,我沒帶鑰匙,又折回來找他,老遠就聽見有人嚷嚷什麼,我湊上去,人群突然騷亂起來,有大人叫、孩子哭……然後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提著刀就衝我衝過來了!我當時懵了,就記得那個人挺高,塊頭挺大,一身一臉的黑泥,披頭散髮的,那頭髮跟墩布條似的,打著綹,就像是天橋洞底下的那些流浪漢……我不知道他身上的血是我們家大斌的,不然我……我……”
“我腦子一空,聽人喊‘快跑,神經病殺人了’,當時根本來不及反應,看他衝我撲過來,嚇得把手裡的腳踏車衝他推過去,那車正好撞在他身上,車把把那個人的袖子掀起來,我看見他胳膊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蜈蚣似的。”
錄音裡有個警察問:“這個資訊舊卷宗上沒有,你沒和警察說過?”
“因為沒人問過我,大庭廣眾下殺人,大夥都看見了,當時有人叫了附近的保安,警察、保安、還有幾個膽子大又熱心腸的過路人一起幫著追,那人很快就抓住了,刀在他手裡,血濺在他身上,這案子根本沒什麼好查的。可是我沒想到,這樣的案子也能讓人做手腳,精神病院裡的那個男的什麼都不知道,人話都聽不懂,乍一看就是殺我男人的兇手,可是他胳膊上沒有那道疤!”
第165章 埃德蒙·唐泰斯(三十六)
“第一次畫冊計劃中,六宗未結案,再加上一個兇手是無行為能力人的,一共七樁‘不圓滿’的案件,最大嫌疑人先後離奇死亡。其中第七樁案子,也就是朱鳳丈夫餘斌被殺一案有點特殊。”駱聞舟接過肖海洋遞過來的一份舊卷宗,在茶几上開啟,展示給眾人看,他和費渡獨處的時間只有路上那一小段,家裡早就成了市局以外的據點,到處都是菸頭和喝得就剩下一半的易拉罐飲料瓶。
駱聞舟:“朱鳳堅持認為,被關進精神病院的男人是被頂包的,因為身體特徵和她在案發現場撞見的兇手不符。”
“這個當街殺人的兇手大名叫‘錢程’,住在案發地點附近,周圍的街坊鄰居都知道他,因為精神障礙,錢程不具備獨立生活能力,四十來歲仍然跟著老父親過,父親去世以後把他託付給了一個親戚,親戚收了錢,但照顧得很不精心,一個禮拜才去看他一次,任憑他到處遊蕩,餓了就掏垃圾吃。不過瘋歸瘋,鄰居都說他不主動招惹別人,脾氣也比較溫和,沒多大攻擊性,一開始聽說他殺了人,大家都不敢相信——照片上的這個人就是兇手錢程。”
肖海洋伸手點了點舊卷宗裡的照片,一張是剛抓回來時候的照片,人和破衣爛衫黑成一團,完全沒有人樣,像一條會走路的拖把;第二張照片則清爽多了,已經拾掇乾淨、剃了頭、換了囚服,這回能看出本來面貌,他似乎是個頗為平頭正臉的中年男子,就是眼神和表情有點怪,看著就不像個清醒的正常人。
“司法鑑定精神障礙者為無行為能力人有嚴格的流程,就算十幾年前,這塊管理還沒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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