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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重點了。
駱聞舟神色漠然地反問:“哦,那跟你有關係嗎?”
趙浩昌的嘴角猛地收縮抿緊,勃然大怒:“這種話你也問得出來,你是畜生嗎?”
駱聞舟翹起二郎腿,不驚不怒地上下打量著趙浩昌,直到趙浩昌已經快要忍無可忍的時候,他才不慌不忙地一彈菸灰,淡淡地一笑:“行吧,你純潔無辜、身世悽慘,繼續說何忠義。”
“我背井離鄉、改名換姓,以為自己終於擺脫了那個矇昧的鬼地方,誰知道太平了沒有幾年,那個姓何的垃圾又找上了我。他說他不是第一次看見我了,還見過我女朋友,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給他錢,他就要把我家的遺傳病史和那場大火的所謂真相告訴張婷。”趙浩昌說到這裡,原本還算平靜的態度好像開水一樣沸騰起來,濃郁的仇恨甚至蓋過了咖啡的香氣,有如實質地撲面而來,“他們毀了我前半生,還要毀我後半生,我所有的努力、期許,全都會在這些噁心的蟲子爬過的地方化成泡影,憑什麼!”
駱聞舟:“所以你決定殺人?”
“我沒有,”趙浩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我只是想息事寧人,我甚至拿了十萬塊的現金給他,只求他不要在別人面前提起我,可他還是不滿意,幾次三番糾纏不休,我甚至做好了長期被他敲詐的準備,專門申請了一個不記名的號碼,讓他能聯絡我。”
“我應當年導師的邀請,回母校帶一個師弟師妹的課外實踐,認識了崔穎,那女孩性格文靜,依賴性很強,什麼事都要找我問,有一天她急急忙忙地聯絡我,像是出了什麼大事,我聽了幾句,察覺到不對,立刻阻止了她在電話裡說,把她約到了……約到了一個私人地點。”
“她給你看了陳媛傳給她的東西。”
“我非常震驚,但為了保護崔穎,勒令她不許說出去,當天回去就輾轉難眠,出於良知,我決定利用自己對西區的熟悉去驗證這些證據的真偽。”趙浩昌輕輕地說,“結果我看見了何忠義和另一個……明顯很瘦小的年輕人混在一起。我在附近蹲守到傍晚,看見那少年偷偷去了觀景西街附近,正好是陳媛的信中提到的一個毒品交易地點,他居然是個癮君子!”
聽這個描述,好像說的是馬小偉。
趙浩昌好似為了平復心情,喝了一大口咖啡:“那個吸毒的男孩把買到的貨帶回家,我一直跟著他,眼睜睜地看見他回了‘家’,開啟燈,窗戶上映照出人影,那個何忠義在和他分享毒品!他還出爾反爾去糾纏張婷,還讓我抓個正著!”
“你看著張東來動手打人的那次?”
“張東來打他,他確實沒敢還手,可是眼睛一直在盯著我,”趙浩昌沉聲說,“他想報復,我知道,我怕了,事後我再一次向他低頭,給了他想要的東西。”
“那部手機。”駱聞舟說。
“他幾次三番地跟我旁敲側擊過,說看見別人用,覺得很羨慕。”
駱聞舟無聊地拿起一根中性筆,在指尖轉來轉去,用筆桿敲了敲桌子:“好吧,就算他糾纏過張婷,但你單看個窗戶上的倒影就知道他吸毒,你有透視眼……”
“我說了我有證據!”趙浩昌強勢地打斷他,“我在‘金三角空地’裡裝了兩個針孔攝像頭!”
審訊室裡的駱聞舟和外面的陶然等人都是一愣——他們排查現場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
“當然不是裝在現場,否則早就被那些垃圾發現了,”趙浩昌好像看出了他在想什麼,目光略帶不屑,“西區小路錯綜複雜,有些地方你覺得是一條路通到底,其實中間被擋住了,有些地方你覺得很隱蔽,其實遠處呲出來的建築的某個角度能窺得一清二楚——我把其中一個攝像頭裝在了何忠義的租屋外窗上,另一個裝在附近公廁的屋頂上。”
旁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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