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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調出了當年的案卷,但大家也看到了,目前我們掌握的資訊只有這麼薄薄的一小打,更多的,可能還要我們重新去查。”
辦公室裡響起一陣小聲議論的“嗡嗡”聲,舊案重提、舊案重審,這是最讓人頭疼的兩件事,堪比一回沒做熟,再次回鍋的夾生飯——時過境遷,不是味了。
“我知道,”駱聞舟敲了敲桌子,示意眾人安靜,“十幾年過去,物證早就湮滅,當事人和證人們不是死了、就是走了,查起來很難,未來一段時間大家有可能得出長差,沒準還有危險,鬧不好一年一次的春節得在值班室過,寒冬臘月,天又短、又冷,人家都抱著暖氣在網上刷段子玩,但凡正常的都不願意喝著西北風上班——在這方面,我作為一個罹患懶癌多年的‘覺皇’,比較有資格代表大家發言。”
駱聞舟比較能豁得出自己去,敢往自己臉上貼一平方米的金,也樂於沒事拿自己開涮,一句話把眾人說樂了,他自己卻沒笑:“當事人去世這麼多年,說出來誰都不知道顧釗這人是誰,死後連個直系親屬也沒有,更不會有人堵在市局門口等著給他討說法,這案子查起來,沒有壓力,沒有動力,最後費勁查完,除了那幾塊錢節日加班,可能也沒多少獎勵。再沒有比死人更寵辱不驚的了,已經埋在黃土下的人,身份是犯人還是烈士,應該都不影響他的睡眠質量——”
駱聞舟的目光沉沉地掃過採光良好、亮亮堂堂的辦公室:“可是諸位,羅浮宮是燒了,顧釗是死了,但咱們還都得在這接茬活呢。咱們活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如果是非不分沒人管、黑白顛倒都沒人扶,你們覺著過不過這個節,還有勁嗎?
“陶然做簡報,準備開工!”
眾人鴉雀無聲地各歸各位,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只有紙頁翻動的聲音。
陶然等眾人把有限的一點資訊消化完,才開口說:“羅浮宮,又叫塞納河右岸,當時是一家中外合資的大型會所,大股東來自境外,查起來恐怕很難,境內股東則是一家名叫‘事通投資’的公司,早已經登出,當時就沒什麼業務,基本是個皮包公司,這家已經不存在的公司的法人代表剛巧是魏氏的所謂‘顧問’——也就是咱們在龍韻城堵住的那個人,但一直到現在,魏展鴻都拒不承認‘羅浮宮’曾經是他的產業。”
“羅浮宮大火中,總共有二十六人喪生,另有數十人受傷,損失很大,其中一個目擊者逃出來以後,指證是顧釗失手錯殺了領班,是引起羅浮宮大火的罪魁禍首,這個關鍵目擊證人就是當晚奉命帶顧釗進入羅浮宮的線人,代號叫‘老煤渣’,真名叫‘尹超’,男,漢族,現年五十六歲,籍貫在本地,羅浮宮大火一案之後,就和我們斷了聯絡,已經離開燕城多年了。”
“除了老煤渣以外,其餘證人一共有六個,三個是職業線人,另外三個是聲稱被顧釗勒索過的商戶——無一例外,這些人也都銷聲匿跡,我在內網上搜了搜,有的死了,有的出國了。”
駱聞舟:“老煤渣的籍貫在本地?”
陶然:“對,本市下轄縣城之一,南灣縣南灣鎮人。”
“我已經把當年顧釗在市局裡的一些同事請來了,陸續會到,準備問話,另外,陶然,聯絡南灣派出所,查一下老煤渣這個人在本地還有沒有親戚,如果他還在世,務必要找到,這個人很關鍵——還有,別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人身上,那些出國的人也都儘快試著接觸。”
整個刑偵隊反應十分迅捷,立刻分頭動了起來。
肖海洋:“駱隊,我去南灣查這個老煤渣。”
駱聞舟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脖頸間露著若隱若現的青筋,如果不是披著人皮,恐怕已經要露出獠牙來,恨不能要把老煤渣撕開嚼碎。
“不,”駱聞舟面無表情地說,“讓陶然去,你跟人溝通效率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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