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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的死訊時,我第一時間沒有感覺到震驚和悲傷,反而開始思考該怎麼利用這件事,最後,我選擇用這種比較極端的方式揭開他的畫皮,再把這件事栽贓到那個來歷成迷的私生子身上,一箭雙鵰——我是這麼計劃的。”
“你回國不便,所以你還有一個幫手。”
“有,胡震宇是我的同學,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進周氏的時候隱藏了這一層身份,只有比較親近的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接下來,鏡頭一切,向電視機前的觀眾們展示了證據——有胡震宇和周懷瑾利用暗號互相溝通的秘密郵件往來、周懷瑾僱“綁匪”時支付的憑條、“假綁匪”的口供等等。
“一般這種轟動一時的刑事案件,相關報道最少也都是幾個月以後才會播,”陶然說,“這回情況特殊,媒體和周懷瑾準備時間都很倉促,周懷瑾能在不提他家那些‘親生私生’爛事的情況下把話說圓,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我看他表現不錯,是真想給他弟弟報仇。他這回不惜形象地拋頭露面,咱們阻力會小很多——對了,檢查我替你交上去了,我聽陸局的意思,等這陣子風頭過了就沒問題了。”
駱聞舟臉上卻沒什麼喜色,朝陶然一伸手。
陶然十分會意,往四下看看,從兜裡摸出一盒暗度陳倉的煙,兩個人好像逃課的大學生,一起鬼鬼祟祟地溜出了住院部,跑到一個僻靜的牆角。
駱聞舟把柺杖扔在一邊,吊著腳叼起一根菸:“內審怎麼樣?”
“沒有進展,”陶然嘆了口氣,“每個人都從頭到尾審查了一遍,真的跟審犯人一樣,好在這回連你都直接停職,大家也都知道這事嚴重,比較配合——但真的沒看出誰有問題,按照排除法來看,這內鬼恐怕只能是我了。”
“審訊周懷瑾的時候,當時能看得見監控的人都知道他說了什麼,”駱聞舟想了想,說,“但是你告訴我,楊波在下樓之前收到了當晚跟蹤他的幾個兄弟的照片,這就有點奇怪了。”
市局去年為了規範管理,剛剛更換了針對外勤的“移動辦公系統”,一項工作建檔之後,如果有需要出外勤,需要在相關欄目下登記,發生緊急情況的可以回來補手續,不過要負責人簽字,一般諸如盯梢之類不太緊急的,大家登記都比干活勤快。
針對楊波的盯梢是四個小時換一次班,剛開始有個值班表,不過到了具體幹活的時候,同一組的成員之間經常會換班換得亂七八糟,駱聞舟有事一般只聯絡小組負責人,如果不登入辦公系統查,連他都不知道當晚盯梢的是不是值班表上那幾個人。
可楊波手上的照片資訊確實十分精確的。
陶然點點頭:“確實,知道那晚盯梢人都有誰的,要麼是那個外勤小組自己的人,要麼就是登陸過考勤系統。”
“有權利檢視出勤情況的,整個刑偵隊裡只有你和我,以及局裡各科副主任以上級別的領導們,”駱聞舟的聲音幾乎和他手指間冒出的白煙一樣輕,“要麼那個內鬼在我們這些人中間,要麼有人黑進了我們花了大成本做的這套系統,而網監那幫人都是廢物,居然毫不知情——你比較喜歡哪種答案?”
陶然覺得哪個聽起來都挺讓人蛋疼,疲憊地抹了把臉,過了一會,他又強打精神說:“還有兩個比較好的訊息,你聽嗎?”
駱聞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有胡震宇的配合,目前針對周氏的調查相對順利多了,可能有他們三支公益基金涉及賬目造假和跨境洗錢的確鑿證據,除此以外,他們還涉嫌在國內傳播謠言、操縱市場、惡意抹黑競爭對手以及行賄。”
“經濟案不是咱們主導調查的,”駱聞舟伸長了胳膊,往垃圾箱裡彈了彈菸灰,“還有呢?”
“我還沒說完――因為那邊有了證據,所以我們請求境外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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