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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開門見山地問,“二十號晚上,也就是前天,你和張東來在一起嗎?想好了再說。”

費渡靠在椅子背上,微微仰頭,兩條長腿支楞八叉地翹著二郎腿,坐姿雖然稱不上“沒坐相”,卻莫名叫人覺得那地方放不下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駱聞舟,反問:“駱隊,我是嫌疑人嗎?”

駱聞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費渡毫不在意地一攤手:“那你最好對我客氣點,我不是嫌疑人,刑事傳訊也沒有強制性,我不高興了隨時可以走。”

“哦,”駱聞舟把筆一放,“還得先哄你高興是吧?那行,你說吧,怎麼哄,我是現在給你唱首歌,還是出去給你買袋糖?”

頭一天晚上剛被陶警官發了奶糖卡的費渡:“……”

窗外疾風驟雨打得窗欞一陣亂響,屋裡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對坐無言。

過了一會,駱聞舟可能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幼稚,嗤笑一聲,他抽出煙盒,在桌角輕輕一磕,正要點。

“介意,”費渡在旁邊不問自答地開了口,“我最近有點咽炎。”

駱聞舟皮笑肉不笑地說:“你要是啞巴了,就離世界和平不遠了。”

不過他還是把打火機放下了,拿著沒點的煙在手指間轉了幾圈:“張東來說他前天晚上大約八點左右,在承光公館門口接到你,直到半夜你才離開,這期間都可以給他作證。”

“我不到八點的時候到,零點十分離開。兩個時點確實都和他打過招呼,”費渡淡淡地說,“主人安排的活動很‘豐富’,如果說他一直在我視線範圍之內,那是不合邏輯的,說了你也不會信。”

駱聞舟手欠地撕著煙紙:“為什麼,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鬼混嗎?”

費渡手肘撐在桌上,略微前傾,一股被雨水掃過的、帶著潮氣的古龍水味絲絲縷縷地撲面而來:“因為我不喜歡和別的男人共用伴侶——駱隊,你再問這麼無聊而且假純的問題,我只好跟你告別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講究,”駱聞舟眼眉也沒抬,公事公辦地嘲諷了一句,又說,“也就是說,你不能證明張東來當天在承光公館沒有殺人。”

“我不能,不過有人能,需要的話,我可以讓那天晚上接觸過他的所有人在兩個小時之內趕過來,一人一個手包應該夠她們跑腿費了。”

駱聞舟把筆尖在桌上一戳:“你是在暗示我,你們打算用財色交易偽造人證?”

“怎麼,幾個小模特做偽證,諸位精英還會擔心自己審不出來嗎?”費渡搖搖頭,“不,我在告訴你張東來為什麼不可能是兇手。”

費渡重新靠回椅背上,與駱聞舟拉開了距離,拖著他特有的懶散聲調說,“如果是張東來,親自動手顯然是不明智的,他完全可以找人把那個死者綁回去,非法拘禁也好,秘密弄死也好,反正西區到處都是流動人口,每天都有無數人不告而別,一個人就此消失,沒人會發現,就算報警也沒人會理睬。”

駱聞舟聽了他這番目無王法的言論,手心無可抑制地癢了起來,很想把姓費的人渣拎起來暴揍一頓,好懸才忍住了,筆尖戳破紙面,“嘶拉”一下,留了一條怒氣衝衝的口子:“殺人犯在動手殺人的時候通常是不‘明智’的。”

“哦,你說激情殺人。” 費渡頓了頓,“死者身上除了被打暈的那一下以外,還有其他鈍器傷嗎?”

駱聞舟:“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聽起來答案是‘沒有’,”費渡用一種相當冷靜的語氣說,“激情殺人,兇手的情緒是爆發式的,怒氣一瞬間上升至頂點,之後一般也是爆發似的發洩。一個暈倒在地沒有反抗能力的受害人,腦袋應該被砸成爛西瓜才對——勒死?”

他手肘撐在座椅扶手上,指尖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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