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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間龍鳳燭火光不滅,徐家舅母臉上的笑合不攏,眼中卻似有水霧。徐家沒落了二十多年,終在徐蘇琰手裡東山再起,不由叫人感慨。
所謂十三年河東,十三年河西,若徐言娘還在世,看到這一幕,只怕也要笑著流淚。
霍錚與俞眉遠端坐上位,他見她滿面笑意,嬌豔不可方物,心中一動,輕輕捏捏她的手,她轉頭回了溫柔的笑,尤似初嫁他時那般容光照人。
……
俞眉初的大婚過後,俞眉遠在京城的事就徹底了結。
日子已到二月末,正是草長鶯飛的春深時。
俞眉遠早上一睜眼,就已看到霍錚站在自己床頭直笑,活似她臉上生花似的。滿心狐疑地起身更衣洗漱完,她更加疑惑了,霍錚一直笑眯眯地跟在她身邊,她要淨面,他給她絞帕子;她要梳頭,他便遞梳;她要飲茶,他便倒茶……
“你今兒是怎麼了?莫不是又要做我的貼身丫頭?”俞眉遠一邊疑道,一邊走以外間。
“貼身丫頭那事,留著夜裡與你做。”霍錚神神秘秘地湊過頭來,豈料卻說了這麼句話。
俞眉遠頓時臉龐全紅。
這兩日他們都閒著無事,躲在香醍別苑裡過逍遙日子,這人到了夜裡就變本加厲,翻著花樣與她挑/情歡喜。前兩天他不知哪裡冒出的古怪念頭,幔帳垂落後,他竟在床榻間扮她丫頭。扮自然也不是真扮,他只是享用“貼身”這一過程,口中喚著她“姑娘”,唇手卻將她“服侍”個遍,真把她臊得第二天一整天都沒眼看他。
如今她不經意一提,他意有所指地回答便又叫她紅個徹底。
討嫌的無賴。
俞眉遠橫他一眼,要去外頭尋人上早飯。
腳才踏出房門,後頭就兜來一件厚實的狐皮大斗篷,斗篷領上的狐毛撓得她脖子癢癢。
“這都馬上三月了,你怎麼還拿這大毛斗篷出來?”俞眉遠蹙了眉。
春日雖還有些寒,但根本穿不著這大斗篷了。
霍錚繞到她身前,嘻嘻笑著,替她將斗篷繫好。
“一會你就知道了。”他笑著把兜帽兜到她頭上。
“……”她已經開始出汗了。
霍錚怕她再問,索性彎腰一把抱起她,幾個縱步掠樹而去。
“你要做什麼?”俞眉遠勾著他的脖子問道。他的容顏在陽光下有著近乎透明的光澤,她便不由自主以指尖在他下巴上划著圈圈,他頭一低,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
“別鬧。”下巴那裡,是他身上難得的敏/感處。
俞眉遠笑出聲來。
“到了。”他將她放在了翠鴿林外。
一陣不屬於春天的寒意襲來,讓她覺得奇怪。
眼前只是片再尋常不過的園林,並無特別。
“來。”霍錚握緊她的手,往林中走去。
腳一邁入林裡,俞眉遠立時驚呆。
林中應該是被他施過陣法,只要踏進觸發法陣,眼前平平無奇的景象便徹底改變。
她終於知道那陣寒意人何而來,整個林子裡都是冰。
他不知從哪裡請來了雕冰的匠人,竟將冰塊雕琢成了各種模樣。
剔透的冰花、晶瑩的小獸,皆隨陽光變幻顏色,盤樹的龍,振翅的鳳,栩栩如生。樹上垂下無數冰稜,冰稜中凍著各色鮮花,花色變得透亮,彷彿永恆不謝。
他拉著她,每走過一步,四周景像就變了一番。
“這是……”俞眉遠傻傻看著。
路的盡頭,是一匹馬,兩個人,相依共騁,像那年他畫過的《竹林踏馬圖》,分明就是他與她的模樣。
霍錚只笑著,仍不答話,又拽了她的手踏出一步。
冰景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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