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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轉念一想,她心中已隱約猜到答案。
與她同樣知道未來的人還有魏眠曦。上輩子他差點死在燕王手下,重活一世,他必定不會讓舊事重演,哪怕他知道上輩子她將他救下。
他絕不允許自己冒這樣的風險。
這些中變數,肯定是他動的手腳。
只是俞眉遠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但料來萬隆山的那場驚/變不會再發生了,她的“神箭俞四娘”及後來的帝后賜婚與郡主封號,也都不會發生。
……
俞眉遠並未料錯,魏眠曦確是早做了打算,只可惜,仍是棋差一著。
他敗在自己手上。
“請將軍責罰!”
將軍府的書房中,魏眠曦的親信陳永才掀簾進帳便猛然單膝跪地,垂頭抱拳請罪。
此前他們已打探到燕王這段時間並不在封地內,而是悄然到了離兆京不遠的興城,且頻頻與薩烏及月尊教的人接觸。他本設了陷阱要將其誅殺後,再安罪名回京。
藩王無詔,本就不能擅自離開藩,此為罪一,他又與外敵接觸,此為罪二,治個通敵叛國之罪,先斬後奏,想必惠文帝也會高興。
可惜,他因俞眉遠的關係,在最後關頭跑到了東平,棄大局於不顧,以至最後一刻功虧一匱,沒能殺成燕王,反叫他逃了出去。
“算了,不怪你,起來吧。”魏眠曦聽完他的話,沉默良久後,方叫他起身。
“將軍,雖然這事沒辦成,但我們也已將禍引給了皇上與太子,燕王如今只怕恨透了他們,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陳永從地上站起,身上鎖子甲發出幾聲鐵響。
魏眠曦卻並無喜色,只道:“燕王如今以急病為由,竟不帶一兵一足進了兆京,只怕另有佈置,還有朱廣才為其鋪路,不知葫蘆裡賣得什麼藥,我們小心為上。你吩咐探子,盯緊燕王兵馬,倘若有一絲風吹草動,立即來報。另外命燕王身邊的細作警醒點,留意他與朱廣才近期舉動。”
燕王無詔,本不能擅自進京,可在興城被他一場伏擊,不知為何竟以身染急病,進京求藥心急,不及請旨為由奏請入京。惠文帝雖然不悅,因見他未帶兵足,便也同意了。
這一變故,已和上輩子完全不同了。
接下去會怎樣,魏眠曦也預測不到。
……
是夜,屋中燈明。
俞眉遠獨自坐在妝奩前,將白天拿到的那隻金蟾翻出湊在燈下細看。
金蟾雕得格外精巧,按下腹上機簧後,蟾嘴便一張一合,發出蛙鳴。
“呱——”
幾聲蛙鳴之後,俞眉遠忽然伸指,趁著蟾嘴張開之時,快速從蟾嘴裡抽出了一根細細紙卷。
將金蟾放到一邊,她迅速展開紙卷。
這紙不大,上頭只寫了幾個蠅頭小字。
俞眉遠逐字閱過後,眼眸漸眯,視線最終只集中在落款之上。
這信並沒寫什麼,只有潦潦數字。
“多年未見,表妹可安好?”
落款只有一個字——兄。
俞眉遠讀完取下燈罩,將紙條置於火上,焚燒怠盡。
紙上沒有收信人之名,也無落筆人之名,顯然是他也擔心自己認錯了,叫人發覺他的身份。這信不過是個試探罷了。
不過,能稱她為“表妹”的,普天下只有一個人。
徐蘇琰,徐家唯一一個還活著的人。
蘇琰,琰蘇,他那化名倒是取得不費力。
她笑了笑,忽掌風一動,將燭火熄去。屋裡頓時漆黑,她躲進床榻之上,拋下雜念,盤膝運氣。
一個小周天後,萬籟俱寂。
她睜眼,從床上躡手躡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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