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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俞眉遠耳邊輕道。
俞眉遠目露疑惑。巧兒不是暈在岔道口那裡?
“我到的時候裡頭正閉門審人,巧兒偏不知怎麼找了來,鬼鬼祟祟躲在樓下張望,被守在院裡的婆子給逮住,問了幾聲她才慌張說把自家主子給弄丟了,到這裡來尋人了。結果就被帶到裡頭,誰道二嬸又認出她手上鐲子是二房的東西,就當她是銳哥的……要私會的人。那丫頭不肯認,只攀咬東西是三嬸賞下的,今晚與銳哥有私的人是三嬸不是她,銳哥自然不認,只說是約了巧,兩人吵起,父親大怒,就讓人把巧兒拉出去先打三十板子再說。”俞章華便同她解釋。
俞眉遠就大致猜到這其中過程,想必是巧兒在園裡醒來去尋羅雨晴,結果隨草閣那沒找到人,她又回來清芳樓,發現出了大事她心裡正虛,又將主子弄丟,越發害怕,躲在清芳樓旁窺探,結果被樓下守的人逮個正著,她藉口說自己丟了主子正尋著,想探探羅雨晴有沒一起被抓到樓上。
羅雨晴可是俞府三夫人,要是失蹤可不得了,再兼今夜事多,下人不敢怠慢,就把人給帶到了樓上。
俞章銳送給她的東西都是二房登記的東西,如今屋裡人少,一眼就被錢寶兒認出。眾人就猜巧兒是俞章銳要私會的女人,巧兒如何敢認,便編了話潑髒水到羅雨晴身上。可對俞章銳來說,和巧兒私會大不了就是富家少爺勾引丫頭,若物件換成羅雨晴,那可就不得了了,倫常敗壞、有違綱常都還是輕的,孰輕孰重他心裡當然分得清楚,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自己指認了巧兒,錢寶兒自然也幫著自己兒子,這麼一來三人當面就吵起,惹得俞宗翰大怒,便先將巧兒捆出去行家罰。
這巧兒也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俞眉遠想通其中關節,勾了勾唇,恰又聽俞宗翰朝外頭喊話讓人去找羅雨晴。
“父親,不用找了。三嬸在我屋裡好好歇著呢。”她一聲脆語引來了所有目光。
“哦?”俞宗翰便疑道。
“今天酉末時我有些發冷,就叫我的丫頭回屋去取披風,偏巧他在岔道口那裡發現三嬸一個人走著,上去一問才知原來是三嬸多吃了兩杯酒頭疼,讓巧兒扶著她去外面發散發散。誰知巧兒把她丟在半道上,兩人走失了。因三嬸酒勁沒過,我丫頭就把三嬸扶回我屋裡去歇著了,如今早已睡下。我屋裡和初姐姐屋裡的丫頭都瞧見過,可以作證。這事兒必定與三嬸無關。”俞眉遠仔細說著,條理分明,讓人聽著舒服。
雖說若坐實俞章銳對寡嬸起了淫心的罪名會讓他身敗名裂,但對羅雨晴而言傷害更大,這世界對女人本來就不公平,兩者相較俞眉遠自然取其輕者,保全羅雨晴的名節。
這話一出,錢寶兒與俞章銳忙附和:“極是極是,正是如此。”
俞眉遠卻發現一直歪在榻上的杜老太太雖未開口,卻明顯臉色一鬆,她對二房確實疼得很深。
“好,那銳兒這一節暫且揭過。現在來說說你的丫頭和章華的事。”俞宗翰的眉色卻半點沒松,目光如刀刃望來。
青嬈雙腿曲下,立時要跪。
俞眉遠卻一把拉住了她,揚聲道:“這件事今日就算父親不找我,明天我也一樣要找父親說理兒。我這丫頭冤枉。”
“冤枉?二門的李婆子都招了,是青嬈將信交到她手上,讓她轉交給章華的。”蕙夫人終於開了口。
“我知道呀。”俞眉遠滿不在乎地回道。
“你知道?你知道還讓自己的丫頭私下傳那見不得人的信!”蕙夫人一拍案,佛似的面容上有了些怒色。
“見不得人的信?夫人見過那信?”俞眉遠歪了頭,天真問道。
蕙夫人一噎,忽然覺得自己似乎進了個套。
“何氏說的。”
“二姨娘?二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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