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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需一個真相。

但等到趙芳敬跟自己坦誠了寧宗的計劃之時,養真只覺著一座大山從天而降,幾乎把她壓得無法喘息,絕對不能接受。

可是誰能想到,跟趙芳敬徹談半宿,她居然……糊里糊塗的像是答應了。

不!她還沒有徹底答應,至少養真還記得,趙芳敬臨去之前曾竟讓她再仔細地想一想。

至少她還可以再“想想”,雖然這理由,簡直像是紙糊的一面堤壩。

額頭的血管突突地跳動,養真覺著頭疼。

齊嬤嬤見她臉色不太對,當下也不敢再問下去。

養真十分疲倦,也沒有力氣去洗漱,悶悶地就上床睡下了。

這一夜她做了許多凌亂不堪的夢,大部分是曾經夢見的情形,還有一些是絕密中的絕密,她無法對任何人啟齒的荒謬場景。

次日早上,養真罕見地晚起了,且也懶於梳妝,若不是想去探望謝氏,只怕還要賴床。

齊嬤嬤見她神色懨懨的,擔心她身子不適,問了幾次要不要請大夫來看。

養真勉強打起精神,梳理完畢便去謝氏房中。

謝氏因為昨日傷到了脖頸,雖然給薛典救了回來,但頸間卻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勒痕,青紫色過了一夜,變成了很打眼的烏青色,而且因為傷著了嗓子,說話都是低啞微弱的。

謝氏瞧見養真來到,雙眼早紅了。

珍姐悄悄地說道:“太太先前醒來,又流著淚自己抱怨說何苦救她呢。”

養真在床邊坐了,看謝氏氣若游絲面無血色的樣子,心中十分疼惜:“我昨日跟太太說了多少話,怎麼一點也聽不進去?”

謝氏落淚道:“你的話我自然聽著,但是我不怕別的……唯獨是恨自己又連累了別人。”

“太太連累誰了?是我,還是薛叔叔?”養真搖頭道:“難道太太還不知道我不是個怕被連累的人?要是縮頭縮尾,當初又怎麼會執意搬出喬家呢?至於薛叔叔,太太這次要是救不回來,那才是真正連累他了。畢竟若太太出事,就是因他而起,讓薛叔叔以後如何過得去?”

謝氏轉過頭去,恨不得大哭。

養真握住她冰涼的手說道:“我當初執意帶太太出來,無非是想讓你過兩天舒心的好日子,想讓你平平安安的,你要是那麼想不開,豈不是我害了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恐怕我要給你賠命才是。太太本是保全我的名聲,若由此我們兩個都送了命……也不知道這名聲跟性命之間哪個更要緊?”

謝氏掙扎著起身,將養真抱入懷中,用沙啞的嗓子哭說道:“我正是因為知道你的心意,才更不想你受半點委屈的。”

養真道:“太太要真不想我委屈,就不要因為那些人說的話而自己為難自己!你若是安安穩穩快快活活的,我便什麼都不怕!”

兩人正說到這裡,外間小紅來到:“太太,姑娘,門上來說,定國公府的一位奶奶來拜見。”

養真一怔。

謝氏也呆了呆:“定國公府?咱們以前跟他們沒什麼交集啊。”

養真突然想起當初皇上曾想撮合趙芳敬跟定國公府……莫非來人跟此事有關?當下吩咐道:“請到裡間落座,不可怠慢。”

謝氏也振作道:“既然有貴客來,你且去吧。”

養真道:“太太呢?”

謝氏含淚看了她半晌:“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會再犯一次傻嗎?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養真聽她說了最後一句,便知道她終於想開了。當下才起身往外而去,又叮囑珍姐等好生照看著。

在養真去後,謝氏叫丫鬟扶著自己起身,只覺著喉嚨裡火辣辣的。

她抬手在喉頭輕輕地摁了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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