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路明非東海喜收徒,耶公主煤山遇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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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結黨營私,經營多年,漸成氣候。
他心道:“原是東瀛當地的潑皮破落戶,街頭混混出身,比那打家劫舍的強人也好不到哪去。不過是這東瀛朝廷無甚作為,昏庸無能,才造此亂相。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如今諸事纏身,倒不急圖謀。常言道上兵伐謀,強攻為下。可讓繪梨衣以為內應,待我傷勢恢復,羽翼漸豐之時,再緩緩圖之,裡應外合,大事可成。”
那繪梨衣知其心思,卻並無異議。她對那“蛇岐八家”無甚忠心,只掛念哥哥。便將源稚生自比象龜,無心登基,有意歸隱,尋一海畔,販賣膏藥之事,盡數說了,其意自是讓明非留他性命。
明非笑道:“你即有求,我便允了。待我登基,他若有意仕途,即擢為丞相。若要歸隱,即將東瀛封了於他,做個自在王爺,豈不美哉。”
繪梨衣雖不明白,卻也知其心意,展開笑顏。
當此時,卻聽引擎聲響,路明非甩臉觀瞧,及見那源稚生去而復返,三個手下隨行,徑往這邊而來。
那繪梨衣慌了,心道:“哥哥來抓我了……”
路明非回道:“聽你說,那源稚生待你不薄。你且跟他回去,待我以後尋你。不過,先演一齣戲來,將他等唬了,以免引人懷疑。聽我講……”
繪梨衣全無主見,聽其吩咐。
那明非說了計策,即見那源稚生已離此五丈,突喝道:“呔!你這女子,話也不說,手也不動,意欲何為?”
說著,即將繪梨衣手腕抓住,作勢欲打。
那源稚生遠遠見了,當即怒發,高聲喝道:“賊子!你敢!”
好象龜,抖神威,躍將過來,雙刀擺開,往下就砍。
路明非哈哈一笑,袍袖一揮,即將那源稚生打落海中,手中麈尾輕搖,摟頭就敲。
未及敲下,忽醒悟道:“這麈尾乃方天戟所化。敲了頭,豈不打出‘豆腐腦兒”來?即允了我那好徒兒,焉能食言?”
想罷,裝作打偏,擊在水上,砸出浪頭,將源稚生拍了出去。
他那手下三人頗有忠心,見少主如此,也即打來。路明非不願與他等過多糾纏,若失手傷了,難免不美,反教旁人說道自己本事不濟,下手沒有輕重。
即心喚繪梨衣道:“依計行事,動手。”
那繪梨衣聽了,即裝作一副憤慨模樣,小臉鼓鼓,卻不似發怒,倒像撒嬌。
她將那手中長刀一擺,斬向路明非。
原來明非與她定計,假打一番,自己佯裝不敵,順勢離去。繪梨衣隨源稚生歸家,以為細作,借“兩心知”傳信,知己知彼,以後攻打那“蛇岐八家”,豈不在翻掌之間?
此計雖好,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那繪梨衣心思單純,不懂假打,出手便是真章。
路明非一驚,即履水後撤。卻見那繪梨衣輕輕拍掌,即將那海水凍住,結了堅冰,將路明非雙足埋了,使其動彈不得。
明非屏了心神,暗自苦笑道:“這徒弟法力不錯,卻太過實誠,且得調教。”
他有心喝止繪梨衣,卻轉念想道:“若如此,豈不讓她看輕於我。來日授業解惑,何來師尊威嚴?”
正想著,那繪梨衣長刀虛斬,凌空殺氣騰騰,即將明非胸膛破開,霎時鮮血噴湧。
只見路明非身子搖晃,頭顱垂下,似已氣絕。
繪梨衣一驚,登時呆住。
那夜叉見了,連聲叫好道:“不愧是月讀命啊!真厲害!”
話音未落,卻見路明非突抬起頭來,嘻嘻一笑,身一抖,即崩開堅冰,復履海面。
那傷口仍自滴血,他也不管,伸手入內,竟掏出心來,俯身在海水中洗涮一番,抖抖乾淨,又復塞了回去,手一抹,即將傷口合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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