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蛟魔王妙手回春,路明非火種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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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鼓,似有嬰胎踢打。
那酒德麻衣媽呀一聲,驚得躍起,卻覺小腹一痛,往下看,吹氣般漲了,與那零一般無二。
這兩人登時跌了跤,只覺雙股發軟,周身無力,慌得冷汗直流。
那零未經人事,還是黃花閨女,此番變故驚得她渾身慄抖,面露悚懼,多年養氣功夫付之東流。
只聽那路明非哈哈笑道:“二位,雙喜臨門吶!”
酒德麻衣怒道:“那酒裡有東西?”
路明非搖頭道:“非也,你二人懷胎日久,不自知罷了!酒乃引子也。”
酒德麻衣自不相信,罵道:“你……混蛋!你弄得什麼妖法兒?”
路明非搖搖頭,嘆道:“本王醫者仁心,不與你計較。且待片刻,便知好賴。”
說罷,他四下一盼,尋見前番扎草龍餘下軟草,席地而坐,三兩下,編成一草簍。
正此時,那零忽跪地作嘔,哇一聲,吐出一物,那是個如籠餅大小的肉球,蜷一條長尾,其上一眼,綻出金光。
那肉球兒一見風,抖了抖,金眼滾動,又尋見了零,尾一擺,縱了上去,竟欲竄入口中。
所幸路明非伸手一招,將那肉球兒收在簍中。
零驚魂未定,卻覺心清氣爽,比之尋常更輕快百倍。她怔了怔,忽面色又變,脫口道:“這是卵?”
路明非點頭道:“此法喚作‘鬼胎’法,與‘尸解’法一般,皆是起死回生的法門,是那賊子所餘後手。”
那酒德麻衣聽了,俏臉煞白,慌道:“我肚子裡也……”
話未已,忽翻身嘔吐,也如零般,是個金眼長尾肉球兒,未及抖身,便被明非收在簍中。
那酒德麻衣不住喘息,後怕不已。
路明非道:“你二人口中‘契約’已解,復自由之身,儘可逍遙耍子了。”
說罷,提了草簍,轉身便走。
卻見那零忽上前,扯住衣角,路明非回頭笑道:“怎麼?做了娘,捨不得兒了?此為‘鬼胎’,我施以妙手,化汝等災厄。不收銀兩,只用此物抵了。還想怎的?”
零搖了搖頭,問道:“你怎麼看出來了?”
路明非一扯衣角,佯怒道:“姑娘為何辱我?本王乃杏林高手,妙手回春,只脈一搭,何病瞧之不出?”
此言純為扯謊,實則乃是他以法眼觀出,暗以精血和酒,才將那‘鬼胎’逼出,搭脈作個樣子罷了。
那零怔了怔,即道:“謝謝。”
路明非笑道:“還是姑娘知禮,比那‘鷺精’強上不少。”
酒德麻衣一怔,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那零又道:“你帶我回去。”
路明非笑道:“哦?姑娘可是願降?”
零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只道:“我還要上學。”
路明非暗笑,又問酒德麻衣道:“這位‘鷺精’呢?”
那酒德麻衣紅了臉,眼眸躲閃,支吾道:“我自己走。”
路明非知萬事有度,不可緊逼,這招降也非一蹴而就,即點頭道:“姑娘自求多福。”
說罷,教零闔眼,架了風,徑歸卡塞爾學院。片刻落地,只聽他道:“睜眼。”
那零睜開眼,卻已不見明非身影。她怔了怔,即奔醫院而去。
卻說路明非別了零,未去醫院,反使了個“遁地術”,及至“冰窖”之中。
初來時,他夜探學院,盤問弗拉梅爾,已知大概。不久前,為擒酒德麻衣,履跡於此,自輕車熟路。
他此時性急,未多探察,只尋著些汞水,歡喜而去。
輾轉舍內,翻窗而入,見芬格爾未在,即取了鍋,將水注半,擺架停當。運法吐焰,以火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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